光跟過來,忙避開了明晴綸
[哪有戰場上的爺們兒不喝酒的,我看是溪語妹妹管得嚴吧,啟公子來,給薑某個麵子,幹一杯,這酒解暑]
這時候攀起親戚來了,薄溪語把那杯酒遞到嘴邊淺嚐一口,並不應他,戰場上的爺們兒哪有不喝酒的,這話對,所以啟落不喝酒屬正常的事,也隻是在擔心他使什麼下作的手段罷了,見過她那麼烈的毒都不怕,可隨時都在害怕她受到傷害
薑建章這話,不僅說給啟落他們聽,還說給明晴綸聽,給她丟了個難題,讓她繼續勸啟落的酒,明晴綸為難的接過丫頭端來的酒,再叫了一聲啟落,怯懦中帶著絲絲媚態,這讓啟落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酒,卻被她有意的碰到了手,不悅之意更顯
[一杯酒麼,不用勸啟某也能給麵子喝了]
剩下的話不用啟落說完都明白了,說薑建章何苦為難明晴綸,這讓薑建章原本隱忍的臉上更多一層陰沉,啟落看看酒的顏色,嗅了一口酒的味道,這明擺著的防他,讓薑建章真的掃顏至底,好歹是看她一口把酒喝了,啟落酒杯桌上一放
[我既然來了,就是打算談事情的,薑康王爺有話直說,咱能談的今兒就擱這桌上全談了好]
從剛才的事原以為啟落是那種被女人管得死死的,隻會躲在後麵點頭的人,現在看來,該她出麵的時候,她也從不含糊,不用被薄溪語再製一道,這樣倒好說話了
[明人不說暗話,我薑建章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和你結盟的,也許到這時候了有些人聽這話會覺著有點好笑,可你想想,咱都是衝明家去的,明唯誠希望看到的就是咱們互鬥,他好漁利,既然我們都是他的敵人,那為何不先合起來打倒他,然後再來分地盤,我可以不坐皇位,隻要給我一畝三分地從此不再受製於人就可以了,我薑某人說話算話,再說我現在乃你的手下敗將,將來也不敢和你爭那個皇位]
啟落突然覺得,薑建章在某些地方竟與她有些相似,可他現在說這番話,就真的是大錯特錯了,她為何停止不前,並不是怕拚兵力,而是想讓明晴辭好過一點,他如果降,那一切皆大歡喜,他如果不降,她再打過來,隻要不傷到明晴綸,那也算對得住明晴辭了。可現在薑建章並不想降,反而孤注一擲的想分這天下的一杯羹,他怎麼不想想,她來此到底是因為什麼,真想要以最小的代價要這天下?也許他從來也沒想過是因為明晴辭,或者,是因為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他才能在此時坐在這裏
搖搖頭,沒了性致和他繞下去,索性把話挑明了
[我來此,並不是來和你談分天下的事,隻是想問,你降還是不降]
室內的氣氛一下凝結,見過張狂的人,可沒見過如此張狂的人,三句話不到就一點情麵也不留的把人往地上踩,似乎忘了此時自己是單刀赴會,這就是太過自負的人的弱點,早算到這種人不把天地放在眼中,來此就更不會帶人了,但此時就算你再厲害,能否敵得過這裏的千軍萬馬,等你的軍隊打進來時,你早就被剁成肉醬了
屋內抽劍聲遞次響起,啟落捏著那個空杯子晃晃腦袋
[你真要這麼做你不想想,我敢來這裏,就真的沒想過你會殺我]
薑建章走上前去一把提起啟落的衣領
[你是不是當我傻子,除了這的幾個人,你沒帶一兵一卒進城,還唬我原本還想和你好好說,但我看你就是個徹頭徹尾說不通的瘋子,你和我打有什麼好處你怎麼好歹都分不清真沒想走這一步,是你逼我的,把你殺了,就算你的人踏平這裏,我也值了!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