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

“困了,您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紀念瞥見不遠處牆壁上懸掛著的時鍾。

“飯局臨時取消了。”

“是你取消的,還是對方取消的。”

白斯莫的腳步微停,微微挑眉:“這很重要?”

紀念很想說,很重要,可是話語到了喉嚨,又咽了下去。

“不重要,對方肯定不會跟你取消飯局的,一定是你主動的。”紀念冷靜的分析。

“把門打開。”

雙手抱著她,沒辦法騰出手開門。

紀念聽話的打開了門:“你就不能放我下來?”

“我想要抱著你。”

“也不嫌重。”

“考慮減肥嗎?”

紀念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你嫌我胖?”

“多吃點,再胖我也抱得動你。”

輕輕地將她放進了被褥裏麵,紀念的雙手還勾著他的脖頸:“有沒有在背後議論你?”

“嗯?”

“議論你被逃婚?”

“這不重要。”別人怎麼議論他,他並不在乎。

“需不需要,我在其他地方補償你?”

白斯莫眼眸變得幽深了起來,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能夠感覺到她清雅的氣息,一下一下的波動他的心弦,癢癢的勾著他,他還舍不得放手。

他聲音沙啞,假裝聽不懂她話語中的意思:“要,怎麼補償?”

“想要示範一下嗎?”

“嗯。”

紀念微微抬頭,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放開,臉頰劃過一絲紅暈,卻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明白了嗎?”

“不是很懂。”

她看出來了,他哪裏不是很懂,他明明就是想要看自己主動罷了。

紀念咬了咬牙,拉著他的衣領,白斯莫被迫靠近,唇上一熱,繼而感覺到了一抹濕潤。

剛想勾住他的舌頭,加深這個吻。

她卻雙手直接推開了他。

“既然你的領悟能力這麼低,那就不要領悟了,別浪費我的時間,我……”

話還沒有說話,就徹底的被他堵住了接下來的聲音。

“唔。”

雙手在她的身上放肆的遊離,引起她一陣陣著的顫栗,

放開她的唇,紀念張唇,卻發現自己不自覺的逸出淺淺的呻吟聲。

明顯的聽到白斯莫一聲輕笑聲。

真是要命。

他真的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這輩子真的要栽在她的身上了。

白斯莫一向以自己強大的自製力而自豪。

如今,在她麵前,幾乎蕩然無存。

真是一個可惡的女人。

“輕點。”

白斯莫絲毫沒有聽她的話。

在什麼地方,自己都可以聽這個女人的話,但是在床上,自己必須擁有絕對的主導權。

一整晚,紀念都不知道被白斯莫折磨了多少次了。

各種姿勢,甚至房間裏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身影。

這是他們真正結婚的第一晚,白斯莫可認真了。

但是在紀念的心底,他就是個禽獸。

以前,他的那些就是小打小鬧而已。

心滿意足之後,白斯莫將洗的幹幹淨淨的紀念從浴室抱出來,然後摟著她,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