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早,導致早上自己一早就醒了。

紀念動了動,發現自己舒張不開雙手和雙腿,才發現不同以往的白斯莫既然還在,這還不說,他整個人緊緊的抱著自己。

“別動。”

她這個沒良心的一早就睡了,可是他呢,到了半夜才堪堪入睡。

“不早了,該起床了。”

紀念努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戳了戳他緊蹙的眉頭,真的有這麼困嗎?

任由他的小手作亂,片刻之後,握住了她的雙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張開自己雙眼:“不睡?”

慵懶的模樣,性感的聲音,紀念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靠的那麼近,白斯莫瞬間就聽見了。

嘴角微微口氣,帶著半分的誘惑:“想吃嗎?”

紀念的腦袋,仿佛一下子就被炸開了一樣,臉頰通紅:“放開我,有什麼好吃的,說要吃?”

“想哪裏去了,我問你,想不想吃早餐,餓不餓。”

紀念嘴硬,不管是早餐,還是其他,她都不想吃。

“不餓。”

“不餓?那正好。”

紀念迷糊的不知道白斯莫在說什麼,但是瞬間,就被他的氣息給包圍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紀念裹在被子裏期期艾艾的想哭。

早知道自己就說餓了……

他就會給自己去做早餐,也不至於自己被當成點心了。

白斯莫美其名曰,這是補上的,畢竟……昨天晚上放過了她。

紀念抓狂,簡直就是敢怒不敢言,白斯莫太過分了,太太太……過分了。

浴室的門開了,紀念下意識的抓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子,露出一雙眼睛看著白斯莫,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

剛才自己拒絕了,和他共浴。

要是自己答應了,估計這整個半天都要被荒廢了。

“洗澡水給你放好了,我去準備早餐。”

紀念輕輕地點了點頭,白斯莫走出了房間。

紀念鬆了一口氣。

……

紀念洗漱完畢之後,才下了樓,白斯莫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他正低著頭,看著手上的報紙。

紀念走上前,好奇的湊了過去。

“你在看什麼?”

白斯莫微微側身,給她留了一個位置,紀念這才完全看清:“龍家?”

龍家的新聞?

紀念直接將報紙從白斯莫的手上抽了過去,然後仔細的看了看,報道是有關於龍惜心和單絕的。

單絕是龍惜心的丈夫,自己隻在新聞報紙上見到過的所謂的姐夫。

“單絕需要換腎。”這件事情,紀念是知道的,並不意外,龍惜心還要求過,希望與單絕腎匹配的白斯莫能夠答應她的請求。答應給單絕一個腎,但是紀念拒絕了。

“龍惜心聯係過我。”

紀念瞪了一眼他:“不許。”

“我沒有答應。”

“之前你沒有答應,現在也不許答應,我們現在結婚了,你的腎就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敢捐?”

紀念的占有欲。

白斯莫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都是你的。”

“本來就是我的。”

紀念坐下手裏拿著一塊麵包,扯著麵包喝著牛奶,還是氣鼓鼓的。

龍惜心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