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季憐活潑的模樣,在見到他的時候,愈發明顯,她小跑了過來,下意識的跳到了他的身上。

白清源伸手抱住,如往常一樣。

“師兄,蕭逸剛才和師兄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

季憐看著他,總覺得白清源有些不一樣,她騰出一隻手,輕撫他的眉頭:“師兄,你是不是有心事。”

之前,他不是這樣的。

即便自己再沒心沒肺,但是她也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沒有,憐兒不要多想。”

季憐點了點頭,自然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如果師兄心底難受,我就親一親師兄,師兄就不難受了,是不是?”

白清源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季憐:“憐兒,別離開我。”

“師兄,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離開你。”

他隻要不離開,自己絕不離開。

……

最近的幾日,白清源心事重重的,和自己親密的次數,也少來了很多。

季憐心思縝密,從那日蕭逸和白清源說了話之後,白清源才不對勁的。

她跑過去,直接去找了蕭逸。

“蕭逸。”

“憐兒找我?”

這幾日,她一直都和白清源在一起,他盡量的避開,不讓自己去看那讓他心碎的畫麵。

“蕭逸,你到底和師兄說了些什麼?”

“沒有說什麼。”

“你騙我……師兄跟你說了話之後,他的心情就變得越來越差,你快告訴我,你到底說了什麼。”

蕭逸歎息了一聲,拉著季憐坐下,無奈的開口:“憐兒,說實話,我和白清源一樣,不想告訴你。”

“為什麼?”

“師兄的母親病了,很嚴重,原因是因為……他的母親病了,而且很嚴重,身為人子,他應該回去一趟。”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啊!

季憐明白了,可是,自己也跟著沉默了。

“憐兒願意讓師兄離開嗎?”

季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艱難的笑了笑:“蕭逸,你為什麼要告訴師兄。”

“憐兒,我不應該說嗎?”

季憐徹底的沉默了,她站了起來,默默地轉身離開,蕭逸看著她的模樣,心底劃過一絲悲涼。

……

季憐是個活潑開朗的人,極少這樣沉悶,沉悶的一句話都不說,一張小臉上,寫滿了心思。

白清源開門走進了房門,似乎是喝了一點酒。

就連坐在床榻上,抬眸看著他。

白清源沒有說話,靜默了許久,還是季憐開了口:“師兄,你要走,是嗎?”

白清源頓了一下,看來,她是知道了。

“憐兒,那是我母親。”

那不是一般人,是他的母親,得知自己母親重病,身為人子,卻不能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

季憐抬起頭,淚眼婆娑。

白清源心底一疼,她竟然哭了。

“憐兒……”

“你騙我,你騙我……我就不應該相信你說的話,我恨你,我恨你。”

季憐跑了出去,白清源遲鈍了幾秒,也立即跟了上去。

季憐去找了自己的父親,趴在自己的父親懷裏,委屈的大哭了起來。

“憐兒,別哭了啊,為父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