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一嗓子讓整棟樓的燈都亮了,而魏克明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居然正好是在一家的窗戶底下,他家的燈一亮,魏克明的身影就閃現出來,還不等他說什麼呢?
就聽到身後有人喊了一嗓子“這是哪兒來的小毛賊,居然到咱們小區來撒野,真以為這小區沒人管嗎?”
魏克明回頭就想解釋,可是突然就被什麼東西把頭給扣住了,隨後就有三四個人直接把他撲倒,壓在他身上,把他死死的摁住。
“這不是張隊長嗎?你們不是走了嗎?”
“不好意思諸位,我張明之前做的有些過分,回去之後我一個人在家經過好好的反思,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回來。我知道你們不接受我,所以我就隻能晚上義務的為大家巡邏,這小子一進來我們就注意了,他鬼鬼祟祟的,但是抓人抓髒,這不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他居然用磚頭把人家張寡婦家的窗玻璃給砸碎了,這一看就是沒安好心,所以我們就把他抓住了。”
“張隊長!我們之前真是有些對不住了,其實你們走了之後,我們才發現,有你們跟沒有你們這區別太大了,就說這兩天吧,這小偷天天光顧,我們又不好意思去請你們回來,這不,既然你們回來了,就別走了。”
“就是!之前我們就是討厭你們的態度,還有你們穿戴也都不在意,不過我今天一看,你們個個都這麼精神,看來是改好了,都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回來吧?”
“我也讚成!”
“讚成!”
“諸位!我張明真是太感動了,我答應你們以後一定好好的為業主服務,改變自己過去的工作作風,請諸位業主監督。”
張明這一次真是服了,徹底服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吳來給他打電話,讓我淩晨一點之後,在這個地方等著,以砸玻璃的聲音為號,看到窗戶底下站起人來的時候,就把頭套起來,然後狂毆就行,剩下的就是表個態,這事兒就算完成了。
當時張明是將信將疑的,以為吳來是在跟他開玩笑,卻沒想到這事兒,真的就這麼成功了,真是驚喜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地眼淚都流出來了。
“哎!真沒想到咱們的張隊長還是性情中人,看來咱們之間缺少的就是溝通啊?”
“就是!以後咱們要多多溝通,當然張隊長要是願意的話,咱們也可以促膝談談心,或者討論一下聯通跟移動的問題。”
那個被砸了窗玻璃的張寡婦不停地朝著張明拋媚眼兒,這張寡婦也就是三十出頭,正是一個女人風韻猶存的時候,尤其是她身上現在隻穿了一件大的體恤衫,就算是不仔細看也能看清楚,它裏麵都是真空的,尤其是加上她那略帶挑逗的語氣,有幾個人就開始吞咽口水了。
“你怎麼回事?老娘沒有喂飽你嗎?”旁邊一個看起來跟排骨一樣的女子聽到她身旁的老公吞咽口水的聲音,氣得一回身就把老公的耳朵給扭住了。
“哎呦!老婆你輕點,我是渴了!真的渴了!”
“渴了?我看你是饑渴了吧?走……”
“去哪兒呀?”這老公的耳朵被女人揪著,發出痛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