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哪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原來這段時間都脫離了自己的控製,一切的一切。
自己原本不能控製什麼!
海樓,你到哪裏了?
家中呆的厭倦,沒有秦海樓在的屋子裏令人沮喪,她不是個會睹物思人的人,她隻想實實在在的留在想留的人身邊。
所以那天她說,如果她真的喜歡碧喬的話,她不會離開碧喬的身邊。
可她畢竟還是沒有追上去,隻追那幾步,已是莫大的遲疑。
喜歡與不喜歡,喜歡誰,喜歡多少,隻有自己最清楚。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眼下,她不願意呆在家裏。
厭倦的起身,離開段府。
段花梨漫步在大街上,許久都沒有感覺這種繁華。
是,京城的任何時候都是繁華的,最多的人,最豪華的場所,最貴重的物品,都在這地方聚集,聽說南方多美人,可是這裏也不差,雖然有些是用胭脂堆砌起來的,但是其高貴和雍容是任何小家碧玉都無法比擬的。
從幾年前畫美人開始,筆下的人環肥燕瘦,已經令人厭倦。
什麼時候才會是離開的時候?
而,不是自己一個人離開。
站在京城的一角,段花梨駐足。
怕黃昏不覺又黃昏——
又一天過去了嗎?還是回去好好等著吧。
段花梨轉身,心意闌珊。
“讓開讓開——”
“讓開讓開讓開——”
一支隊伍疾奔而來。
段花梨急忙閃到一旁,一匹馬卻在她跟前緊急停下,馬聲長嘶,刺痛耳膜。
段花梨閉著眼捂住耳朵,等著周圍安靜,卻仍聽到馬蹄不安的踏地聲。
她抬起頭來,一個高大的人影,逆著金黃色的日光,麵目模糊。
“你是段花梨?”那個人影說話了。
眯著眼適應了下光線,段花梨看著的是身著緋袍,袍前繡有孔雀的英挺男子。
“請問——”這種弱勢之下連開口都很難,段花梨的臉有些蒼白,她確信自己不曾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
“柯芙渠——最近有沒有找過你?”
柯芙渠?
段花梨一愣,這個人,莫非是柯芙渠的大哥——戶部尚書柯司衢?
到底是還是不是?
“沒有!”段花梨連忙搖頭,不知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們,先出城去,我隨後就來。”那人轉頭吩咐身邊的人,然後下馬。
有人牽過他的馬,他隨即就走進了一家酒樓。
段花梨躊躇了一下,發現牽馬的人正等著她,掙紮也無用,她在心裏歎了口氣,果然是兩兄妹,行事作風都一樣,習慣從半路將人攔住。
認命的跟在那人後麵,酒樓裏的喧嘩忽略不計,一直走進一間雅房。
“你坐吧。”那人坐下後,揮走了進來的夥計,對她說。
“你是——柯大人嗎?”段花梨站在他對麵,問。
“既然知道,想必再說什麼也簡單了。”柯司衢掃了她一眼,一個平凡卻聰明的女子,可以在七王府裏周旋那麼久,可以在秦海樓的身邊那麼久,久到他都以為七王爺真的要將她嫁給秦海樓。
“不知道柯大人找我有什麼事?”段花梨坐下,仔細一看,這位大人從剛才起就一直緊鎖眉頭,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你是與秦海樓走的最近的女子,你可知道,他到底要娶誰?”柯司衢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呃——”段花梨倒是停了下,“柯大人何出此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