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去捂住她的嘴。
“要死啦,你幹什麼?”
“你你你——”綠桃滿是委屈的掰下大姐的手來,然後臉一變,哇地一笑哭著抱住了段花梨。
打發馬車走了,秦海樓含笑地看著這一幕。
段花梨哭笑不得,半拖半抱地將綠桃弄進門裏,然後瞪了秦海樓一眼,秦海樓笑著跟了進來。
“丟死人了,你哭什麼啊?”段花梨歎氣連連,拿這個寶貝妹妹沒辦法。
“人家以為大姐再也不回來了!”綠桃抽抽噎噎地抹著眼睛,然後淚汪汪地看著她,“你一走就是十多天,二姐和三姐氣都氣死了,說大姐私奔了!”
“誰私奔了!”段花梨糾起眉來,“啊!”
她突然想起來那日走的時候匆匆忙忙,根本沒有回來打個招呼,“綠桃,我走了這麼多天,你們光氣,都沒有去找我?”
沒良心!
“幹嘛要找你呀!”涼涼的聲音從前麵響起,一抬頭,紅蘋正立在不遠處,想是綠桃非人的嗓音給驚來的。
紅蘋原本還磨著牙鎮定得很,結果段花梨一抬頭,她也連聲尖叫起來,和綠桃有得比。
段花梨呻[yín]一聲抱住腦袋,難道自己的失蹤讓妹妹們都急成了失心瘋?
“你你你這是什麼——”紅蘋一手插腰一手直指著段花梨的頭上,不愧是梳妝師,一下就發現了段花梨不時於往的造型。
“怎麼樣,好看麼?”段花梨連忙暗喜地摸了兩下頭發,身後的秦海樓連咳幾聲她都沒有聽到。
秦海樓忍俊不禁地轉過身去,紅蘋的臉色明明已經發青了,花梨竟然還沒有發現。
看著她們如此熱鬧,秦海樓心中湧上一股溫暖之意。
“氣死我了,大姐今天要跪祖宗牌位!”紅蘋連連咬牙,跺腳道。
段花梨一呆,“為什麼啊?”
秦海樓也忙轉回身,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你不孝啊!”紅蘋的身後又走出一人,是柳蘿,感情大家天天都在家呆著無事,不然怎麼這麼巧。
柳蘿看了看大姐,又看了看秦海樓,哼了一聲,“有話進來說吧。”
紅蘋也哼了聲轉身進了廳堂。
綠桃礙著二姐三姐的威嚴磨磨蹭蹭地跟了進去。
秦海樓見段花梨還摸不清頭腦的樣子,隻得上前拉住她,“在她們眼裏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可你已是一副人妻的樣子,她們能不生氣麼?”
段花梨聽罷這才低呼一聲,與她一同走了進去。
幸得,隻是三個妹妹,二老並不在。
段花梨與秦海樓往廳中一站,卻覺得自己像是要被審訓的人,三個妹妹依次坐在對麵,看來陣勢十足。
“我先說明!”段花梨不管她們眼中會戳死人的目光,先發製人,“我是大姐,我的婚事不需向你們三人報備,既然看樣子你們也知道了,就叫一聲姐夫吧。”
“姐夫?”秦海樓輕叫一聲,有點兒怪怪的。
“姐夫?”還是綠桃坐不住,一雙大眼立即掃向秦海樓,其中新鮮、好奇地意味令秦海樓頗有兩分待價而沽的感覺。
“姐夫?”紅蘋瞥了眼秦海樓,本來還有些氣焰,但被段花梨剛剛一句話給澆滅了三分,大姐是個看似隨和,實則有時嚴厲的人,“沒有三媒六聘,大姐,你也真肯。”
“誰說一定要這樣我才肯嫁?”段花梨皺眉,“總之我們剛到,有什麼事過後再說吧,”段花梨看向秦海樓,“你累不累,先回我房休息休息再說。”
“我不——”秦海樓搖頭,可段花梨卻已經拉著她走了。
“我看你們最好抓緊時間休息。”柳蘿開口了,她的話成功的使段花梨二人停住腳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