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見,領軍的人是你。」她被壓得往後傾倒,指尖碰觸到,榻上的枕頭。
菊枕明目、豆枕安眠、麝香枕定神、芳若枕鎮魂,佩蘭枕能夠解暑化濕。奈何,卻沒有任何一種枕,能讓她忘卻那場惡夢。
真相大白,關靖鬆開手,輕笑出聲,而後笑聲漸漸揚起,愈來愈尖銳、愈來愈響亮、愈來愈接近野獸,受到重傷時的哭號。
「原來,我就是你的仇人。」這是多麼大的諷刺,「我竟然還要為你報仇。」她笑得難以遏止。
她擋得了明槍、躲得了暗箭,卻忘了該要提防,枕畔最柔最暖的呼吸,防備這雙纖幼的手。
這麼纖幼的手,就算是握刀,也傷不了人。
她是傷不了她的人,卻傷了她的心。
沉香是木的傷、是木的病。
而她,是她的傷、是她的病,已牢牢深種。
果然啊果然,致命,女人香啊!。
「這些日子以來,難為你時時作戲,作得這麼周全。」她注視著她,雙目綻光,駭人無比。「現在,再讓我考驗,你精湛的演技吧!」雙臂抽扯,陡然將她的衣衫撕開。
伴隨關靖佞笑的,是她的驚慌喘熄。
優雅從容,全都半點不剩,她用蠻力胡亂扯抓,剝去破碎的衣裳,粗魯蹂躪她裸裎的寸寸肌膚。
滿是傷痕的手,捏握她胸`前的雪膩,放肆擠捏,隨之而來的熱燙唇舌,大口吞噬,欺淩她的飽滿,惡意的吮著挺翹的粉蕾,還嘖嘖有聲。
「不……」她難受的扭動,嬌小的身軀,卻被修長的身軀,強壓在榻上,無處可逃。
將她撕毀的衣裳扯成布條,捆綁沉香的雙手。不時沉香身上已一絲不掛,而自己卻全身衣著完好。
「嗯?」她似故意地夾擰著,沉香腿間的嬌嫩,狠狠懲戒、全力報複。
「不…什麼?不要嗎?」關靖輕易製住她的藕白的雙腿無力的掙紮,不懷好意的手指摩攃她觸♪感如絲的腿。
就連她破處那日,關靖也沒有這麼殘忍縱情。
她難以抵抗,關靖的溫柔,更是應付不了,她的巔狂,雙腿被她分開,柔軟的花蕾坦露在她眼前,關靖拿出預藏在袖中的觸器,狀似男木艮有著雕花紋路的白玉,略涼的觸♪感延著沉香雪白的大腿,由下往上徐徐地滑行,沒讓她有準備的時間,關靖瞬間將觸器,狠狠地沒入她大腿根部,毫不留情的在花徑抽[dòng],另一手也沒閑下,在花蒂上細揉慢撚的,稚嫩的花蕊很快就濕透,潤聲清晰可聞,靡靡之聲響徹屋內。
「我這萬惡之人,怎容得你不要?」她揉得興起,不讓她閃躲,故意磨弄她的濕軟,咬牙切齒的笑著。「你的戲,都作到這裏來了。」關靖嘲諷著。
羞意與怒意,同時湧上心頭,甚至還有被一語道破,想要轉移事實的狼狽。她想也不想的張口,朝關靖鎖骨上咬去。
吱!
從關靖不禁嘶吼一聲,就知道沉香這一口咬的有多狠有多深。
關靖痛的頭一偏,卻也不惱,笑得更邪,手上的凶器,懲罰似的衝刺進入,她嫩弱緊窄的花徑,不待她適應,就加快速度,強硬的給予重重[chōu]插。
雖然漸漸有了潤澤,但粗硬的玉石,仍教她不適,聲聲嬌啼,不知是痛楚還是筷感。
「你怎麼了?」她嘲笑她,睨著她的顫顫嬌泣,手下的勁道不減反增。「這樣怎麼能報仇?」你的自製力到哪裏去了?
憤恨的,她撤出手中的玉石,把戰栗不已的嬌軀,轉翻趴在臥榻上,攏起三指又貫穿她的細嫩,狂暴的恣意馳騁。
她的腰被箝握著,渾圓的粉臀,也被逼迫高高拱起,上半身都跌痛在軟褥上,被她強力抽送著,揉亂整齊的被褥,胸`前的雪膩,以及淒迷淚濕的小臉,在褥上揉出一圈圈漣漪。
驀地,頸肩處,陡然一痛。
關靖咬了她,咬得出了血,卻還舔吮著。
「你不是想毒死我嗎?」她一掌推翻香匣,把她推拱到香料散落最密集處,咬牙笑著說:「你配啊,把香配出來!」
她如受傷的小鹿,在關靖的殘忍下,切切嬌泣。癲狂的歡愉,似無止無盡,已或煎熬,白嫩的小手隨著她劍指的進出,一陣緊、一陣鬆,在被褥上胡亂抓著。
散落的香料,在兩人間揉擠,沾了潤澤,迸碎香氣,陣陣濕濃。
「配出來,我就成全你。」暈眩之中,還聽見她靠在耳邊的吟哦。「快啊,這是你的好機會,怎麼不配?」
那麼深、那麼重,她卻忘我相迎,國仇家恨全拋九重雲霄。
關靖卻還不放過她。
「抓什麼?」她冷笑著。「你不須作戲了。」
她被身後的強大力道,攻擊得起伏不已,纖腰欲斷。
「難道,這不是作戲?」她追問。「說啊!」
不要再問她,她無法思考,隻能啜泣著,任憑她深入再探出,在她指尖兜轉時,因那如同暴雨的節奏,刺激到最敏[gǎn]的一點,埋在軟褥中的小嘴,發出模糊的悶聲顫叫。
猛地,她的長發被粗魯揪起,被迫抬起頭來,濡濕的小臉與她相偎,廝磨得難分難舍,彷佛要彼此偎靠,才能夠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