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崖山乃世人最避忌的地方,萬宗妖邪之術的根源,凡是江湖上流傳的邪術妖術定是與那裏脫不了幹係,但冥崖山的人不理江湖事,亦從不混跡江湖,隱居冥崖山內,偶有江湖人士入山尋術,或生或死各憑本事,生的人需從師冥崖山的邪師,術成可自由出山,若有召必回,且不可將江湖恩仇事帶入山內.
秦遙仍是麵無表情,低低的說,[叫人去弄來童男童女各五十,要活的,那些老不死的最喜歡這些東西了.] 她嗓音沙啞深沉,平穩得全然不覺自己講出的是怎樣殘忍的話.
[是。] 白月顏點頭,此時,門外又傳來腳步聲,很快便出現了一位與白月顏裝束一模一樣的女子,隻不過她的衣袖並沒有長至膝下,而是剛好收到腕口,麵色同樣蒼白,長發利落的挽在腦後,她走進門來,見到秦遙微微鞠躬,[夜碧歌叩見門主.]
秦遙揮揮手,視線遠遠的望著門外,[來得正好,一起去見貴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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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藤仙閣內,已經時至下午,蔓佳雪獨自一人在花園徘徊,神情低落暗淡,陽光懶懶的灑在她紅火的衣衫上,也提不起半點精神,方才聽人說,蔓佳琦又離開了仙閣,姐姐去了哪裏,她從來不敢過問,兩人能碰麵的日子總是很少,即使見麵,蔓佳琦也不會正眼瞧她,冰冷冷的仿佛她根本不存在.隻有在漆黑的夜晚,冷淡的月光映著窗影,她摯愛的姐姐才會將她叫到屋裏,狠狠的折磨,身上的傷愈合了又出現,出現了又愈合,一次次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烙在心上,都比不過能近近看著蔓佳琦的那種幸福,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能撫摸到姐姐,隻有在這種時候,姐姐才肯抱她.
哪怕是死在姐姐懷裏呢,她亦心甘情願,更何況隻是身體上的痛苦.姐姐要的,她從不會拒絕.
正靜靜晃著,忽然傳來一陣嬙笑聲,蔓佳雪斂了斂低落的情緒,眨眨眼睛,嘴角上揚,陽光仿佛在瞬間清醒過來,頓時煥發出一種明耀的光彩,任誰也看不出她心底的傷痕,礙著身上的未愈的傷,她隻輕步小跑過去,看到幾個姐妹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蔓佳雪招招手,清脆的聲音如空中飄蕩風鈴,那麼悅耳,[喲喲,笑什麼呢,快說來聽聽.]
姐妹們看到她,趕緊跑了過來,邊笑邊說,[七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那土包子醒了,正發瘋呢,真笑死個人.]
[對啊對啊,蘭姨和五小姐也在,那土包子還癡心妄想的要教訓五小姐,就她那兩把刷子,哪裏是五小姐的對手,哈哈.]
蔓佳雪聽到土包子三個字,嘴都笑得合不攏了,光是想想就覺得好笑,她朝著白依的院子走去,剛一入院兒,就聽到土包子式的各種咆哮,隻見蔓傾舞悠悠的靠在門框上,懶散的笑著.
白依則坐在床邊被蘭姨攔著哄著,臉色鐵青,白依醒來時差點崩潰掉,昨夜種種都曆曆在目,她的腿徹底是軟的,不是小時候蹲馬步的那種酸軟,也不是拉屎蹲太久的那種麻軟,而是從腰間開始一直到腳踝酥|麻酥|麻的軟,連骨頭都是軟的,蔓傾舞把她揉成各種形狀,挑戰人體極限,翻來覆去的折騰,被綁住的手腕也變得淤青.
現在的白依覺得,就是讓蔓傾舞死上十遍八遍都難解她的怒氣,當然,她死都不會承認,她在蔓傾舞的手中體驗到了什麼是情`欲的頂峰,但她不承認的事情,並不代表沒有發生過.
[把刀還給我!!!我要殺了你!!!] 白依喘了幾口氣,繼續咆哮,蘭姨拍拍她的背,[乖,傾舞她不懂事兒,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此時,蔓佳雪已經站到了蔓傾舞身邊,捂著肚子暢快的笑,其實亦是為了掩飾她腹部不時的絞痛.
[屁!!她懂得可比我多!!!] 白依脫口而出,懂得那麼多莫名的招式和體位,厲害得要命,嘴裏說出來的話連她聽了都會不好意思,還不懂事兒,屁,誰信啊!
蔓傾舞懶懶的一甩袖子,指尖撫過下顎,似笑非笑的說,[哦?來仔細說說,我哪兒比你懂得多.] 她眼神意味深長的瞟過白依的身子,從上至下打量著.
白依的臉轟的一下子就紅了,她方才說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現在被這麼一反問,哪裏答得上來,頓時語塞.蔓傾舞就猜到她會是這個反應,彎起嘴角,滿臉嘲笑,這土包子的性子她早已摸得通透,不僅土氣,倔強,還有點傻,看起來大大咧咧,打扮似個粗魯男子,其實竟然害羞得厲害,一句話,她還嫩得很.
[哈哈哈哈……] 蔓佳雪幹脆坐到了門檻上大笑,這土包子哪裏是傾舞姐姐的對手,她的叫囂咆哮,除了自討苦吃,還有給她們仙閣增添些樂趣外,毫無作用.
[你們笑個屁!有種來跟我打一場!] 白依真的被逼急了,一把推開蘭姨蹦了起來,結果因為腿軟,一個踉蹌又坐到了床邊,這下子可笑壞了蔓佳雪,她捶著地笑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