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亂亂。
“亂亂,我就知道你最好!”還是亂亂這家夥講義氣啊,其她的都是禽獸!
“我來看你死了沒有。”亂亂相當淡定的說著,“我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們——就這麼把我賣了!!!噴血。
念卿和未朝看著四人的插科打諢突然有些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兄弟?朋友?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隻不過,現在這些還和她們沒有多少關係,也就不必費心了。
這七天,除了風之樓其餘三人過的是相當愜意。
每天鮑魚、海參、燕窩、魚翅,吃的她們那叫一個幸福啊!最重要的是衣服不用她們洗,飯不用她們燒,錢不用她們賺,簡直就是活在蜜糖裏。
“唉,這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喝著上等茶葉泡的茶,花之破很感慨的說著,“真想一輩子這樣過啊!”
“老大,你隻要努力傍上念卿,你就可以過一輩子這樣的生活了。”落落幫忙出著主意,“你看念卿,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錢有錢,最重要的是她不正是你喜歡的口味麼?老大,相信我,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不錯不錯,怎麼說念卿也是‘雕欄水榭’四大花魁之一啊,老大,你真的不虧!”亂亂在一邊附和著,“而且,看念卿和未朝就可以推論出這四大花魁肯定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所以,她們一座座可都是金山。”
“我靠!你們怎麼不去?”花之破對兩人想借自己安享太平的做法很是不恥,雖然她一直幹著這種事情。
“這,念卿和未朝不是正好配老大你和樓弟麼,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奪人所愛了。”亂亂朝著落落使著顏色,“我們就跟著你們喝湯就行了。”落落點頭。
花之破怎麼不知道她們的心思?出賣兄弟姐妹來換取榮華富貴說的就是這兩隻,不過她也不是吃素的,“這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不是四大花魁麼,我們正好四個,一人一個,誰也不用搶。”
“靠,你當花魁是我們種的大白菜啊!一人一顆!”落落差點沒把嘴裏的茶噴出來。
“你們也知道啊!你以為念卿是我養的小貓小狗嗎?”花之破也不堪落後。
“不過說真的,四大花魁我們到現在為止也就見過兩個,其餘兩個隻聽其名不見其人啊,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國色天香。”亂亂憧憬著說道,“璃絕,悠菱——這名字,很意境啊!”
“亂亂,你腦袋被門夾了吧?有個P意境,璃絕,又是分離又是決絕,還有那悠菱,都叫幽靈了,那還是人嗎?再說那念卿,念著舊情,誰愛上她誰倒黴,最後那未朝,連朝陽都沒有升起來,怪不得那麼冷,黑夜裏待多了,凍的。”
“落落,你真是有才啊,什麼話到了你嘴裏味道總是那麼怪!”花之破連連搖頭,“不過,解釋的很有道理。”
三人喝著茶聊著天,早把那個裝病的人給忘記到九霄雲外了。
不過她們忘記,不代表別人會忘記。
“這三個禽獸,居然這麼說我們姐妹幾個!”念卿的表情有點怪,半笑半怒的,“愛上我倒黴?哼,那這烏蘇最起碼有一大半的男人有倒黴死了。還有,未朝啊,你真的是黑夜裏凍的嗎?”對著身旁皺著眉難得有怒容的人說道,“被他們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有點這麼覺得,嗬嗬。”
未朝盯了場中的三人一眼,而後狠狠的白著念卿,“你要玩就玩,不要扯上我。”
“未朝,你沒聽他們說嗎,你可是配著那個躺在榻上裝斷腿的人呢!”
“念卿,你什麼時候變成那個花之破養的小貓小狗了?”
兩人對視一眼卻突然笑了起來,“未朝,很久沒看見你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