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說陽陽病了,可是那人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就把電話掛了,然後再打過去就是關機,人到現在也沒出現。真不知道一夜之間怎麼發生這麼多事。
“她的頭還是那麼燙,這樣燒下去會不會出事啊?”麗姐在一旁也是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原來,那天易陽在雨中昏倒。本來想到她家去找人的曉玉和蔡麗芬碰巧遇到昏迷不醒的她,就急忙把她送醫院去了。
“清清,清清……”
“她在叫誰?清清是誰啊?”麗姐莫名的問曉玉。
“是,是一個同學。”曉玉含糊不清,躲閃著回道。“恩,我去買些吃的,萬一她醒了肯定是要餓的!”說完立刻出去了。
“你這孩子,好好的,怎麼弄成這樣了?”麗姐一邊幫易陽擦汗一邊心疼的說道。
“病人家屬在嗎?病人家屬,醫生請你過去一下。”一個護士過來傳話。
“哦,好,我馬上就過去。”放下毛巾就跟著護士出去了。
剛走不久易陽就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好像是醫院啊!
確定隻有,我想坐起來,可是身體發軟,發燙,渾身無力。口幹舌燥,頭疼的厲害。我吃力的扶著床沿坐起來。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我怎麼會在這的?拔掉身上的輸液管,拿起衣服就晃晃悠悠的出了醫院。
“真是的,叫我去還不是說了一堆沒用的話!”麗姐抱怨著回到病房,卻看到床上的人早已不見了。忙轉過身去找,卻碰到了剛要進來的曉玉。
“哎呦,怎麼老被碰啊?什麼事啊?”
“不好了,陽陽不見了,你有沒有看見她啊?”麗姐焦急的說。
“什麼?”曉玉看向床上,人不在。“會不會去廁所了?我去找找看!”扔下剛買來的飯就跑了。
“這可怎麼辦啊?跑去哪了呢?你怎麼那麼讓人不省心呢!”說著也開始滿醫院的找,見到人就問。
這時的我人已經在林芷晴家門外站了好半天了。一直踮著腳往裏看,這時候她應該在家的。不一會,朝﹌
“你,好,好!”我怔怔的看她,看著她凶狠的表情,忽然覺得很悲哀。“陳琳,你做這麼絕的事,我就會和你在一起了嗎?”
“陽陽……”她害怕的想過來,我突然退開,無力的說:“算了,算了。我和你以後再也不是朋友,再也不是!”說完這句話我就衝出了她的家。
陳琳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捂著臉低聲哭泣著。
折磨
“再來一瓶,再來一瓶酒!”我平生第一次喝酒,喝的暈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隻想喝酒,喝醉了,就麻痹了,心也就不痛了,還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想看的人,多好。嗬嗬,好爽啊!
“小姐,您喝醉了,別再喝了吧!”那酒保看樣子是好人,不想我再酗酒。
“快點給我酒!快點!”我不耐煩的敲著桌子大叫道,惹的旁邊的人都側目而視。一定在想我不是正經人,一個女人來到混亂的酒吧,喝的爛醉如泥,還動不動的發酒瘋。
那酒保看我不聽勸,無奈的搖搖頭,又給了我一瓶酒。我拿過來就往嘴裏灌,“咳咳……”烈酒像刀子一樣劃過我的喉嚨,流過我的身體,刺激我的大腦,喝的渾天暗地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用想,痛的實在沒辦法了,再不喝我真的會去死!第一次知道酒是這麼好的東西。喝!
就在我喝的爛醉的時候,神誌不清。有兩三個大漢拿著酒過來了:“來,我陪你喝,幹了這個吧!”
我厭惡的撥開他搭過來的手:“滾開!”
“喲,小妞不給麵子啊。我今天還非讓你喝了不可,給我喝!”旁邊兩個人過來抓住我的手,另一個人拿著酒瓶就往我嘴裏灌。“咳咳……放手!”我搖著頭掙紮著,可那三個人哈哈的直笑。其他人坐在那看好戲,也沒人來幫忙。我正仇沒有地方發泄呢,這下好了。我一腳就踢在對麵男人的命根子上,他痛的放下酒瓶“嗷嗷”直叫。我開心的咧嘴一笑。“大哥,你沒事吧?”趁旁邊兩個人分心,我趁機鬆開一隻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對著一個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那幾個人挨了打,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放過我。突然覺得有好多拳頭和腳打到我身上,但我完全感覺不到疼,跟瘋了似的朝他們猛打過去,旁邊還有人吹口哨,叫好。
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們幾個人大鬧酒吧,也沒人敢過來管。那三個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打我跟打什麼似的,用盡全力。我漸漸的支持不住,終於感覺到疼,還有紅色的液體順著我的頭流下來,我慢慢倒在地上,意識開始模糊。隻是身體的疼痛感這時卻清晰的很,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死,打死了也好啊,希望他們下手重一點,打死我就不用那麼痛苦了,活著沒有意思了,死了也算是個解脫吧。
“住手!”一聲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