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段(1 / 3)

被蕭寒佑稱為父親的人,當今的一國之主,萬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 ★★★ ★★★

緊閉的那扇門,分開二個世界,門外焦急等待的人,不時看向已經一天一夜不曾打開的大門,而門內任子墨正在為仍處在昏迷中的蕭寒佑療傷。

“任先生還沒有出來嗎?教主到底怎麼樣了?”雲州的堂主焦急的問著身邊的繡竹,而繡竹隻是輕拭眼淚,沉默不語。

“寒佑怎麼樣了?”裘萬壑的大嗓門傳來,眾人回頭。

繡竹上前,哽咽著說:“任先生在裏麵給教主療傷,還沒有出來。進去前任先生說,等你來了,讓你進去,其他人一律不能進。”

任子墨抱著身受重傷的蕭寒佑進屋療傷時特意囑咐了繡竹,蕭寒佑身為火麟教主,她的傷情不能為外界所知,否則那些早就仇恨覬覦火麟教的家夥,肯定會選擇這個時候來鬧事。

此刻,教內人心不穩,再加上朝廷很快就會追查到柳煙緲的下落,到時江湖上的各門各派,還有朝廷一起出麵,任子墨擔心會生出更多的事端,於是將蕭寒佑受傷的事情封鎖在麟嘯堡內。此時,麟嘯堡已經是全麵戒嚴,不可進出了。

“好,你守在門外,小心行事。”裘萬壑一改平日粗枝大葉的模樣,臉上嚴肅的神情,透露了事態的嚴重性。

“是。”

輕輕合上房門,裘萬壑走到裏間,看見坐在榻上正為蕭寒佑運功調息的任子墨,蕭寒佑緊閉的雙眼,微蹙的眉頭透露出她的痛苦,毫無血色的蒼白臉孔更是駭人。

“子墨,怎麼樣?”裘萬壑走到任子墨的身邊,輕聲問道。

“暫時穩住了氣脈,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骨頭斷了,她下手太重,這一下幾十年的功力算是保不住了。”任子墨無奈的說,剛才已經給蕭寒佑診過脈,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那些祖輩傳下的功力,已經隨著她那狠烈的一掌損失了至少五十年。

這種代價,卻隻是為了能帶著柳煙緲離開麟嘯堡,任子墨開始疑惑,如此大的代價,是否值得。

如果,柳煙緲又是一個蘇絮語,那蕭寒佑又該怎麼辦?

這個看似穩健沉著的女子,遇上感情的事情,就會變得如同孩子般的稚氣,任性固執到讓人無奈又心痛。

“煙緲,怎麼樣了?”

“氣急攻心,還沒醒過來。不過沒有大事,雲兒在照顧她。”裘萬壑搖頭說道,剛才的場景直到現在仍然在腦中不斷出現,這兩個看上去明鏡一樣聰慧的人兒,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該怎麼辦?”裘萬壑悻悻地問。

沉吟,片刻,任子墨低聲說道:“先把問雨樓嚴密把守起來,任何人不得入內,另外派人盯著老夫人,免得再出什麼叉子,如果寒佑醒了,咱們交不出完好的煙緲,就等著受死吧。”

“唉……”裘萬壑一聲長歎,靜靜退出了房間。

正所謂事事難料,誰能想到昨天還風平浪靜一切如常,今天就天地劇變。抬頭望天,天空一洗如藍,白雲悠閑自在的掛在天邊,完全不知人間的苦難。

★★★ ★★★ ★★★

“小姐,小姐,你別去了,小心自己的身體。”雲兒焦急的說著,眼裏蓄著淚水。

柳煙緲緊抿著唇,蒼白的臉上布滿細細的汗珠,倔強的眼盯著前麵不遠處有人把守的紅漆木門,步履艱難的向前走去。

“雲兒,怎麼讓柳小姐起來了?”繡竹一出院門就看見雲兒扶著柳煙緲,慢慢向這邊走來。

看見了繡竹,雲兒像找到救星一般,喊著,“繡竹姐,你快來勸勸小姐,她非要來看蕭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