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段(3 / 3)

此刻的南宮翔焰清秀溫和得讓人可以瞬間褪去戒備,一臉燦爛的笑,像黑暗裏盛開的梨花。

“我是否應該認為,這是你對我最高的評價。”她那充滿笑意的聲音,流露出她此刻的幸福感。

低頭輕笑,紀水清從她的懷抱中脫離開來,跨後幾步,微笑地點頭,“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說完又笑出了聲。

輕哼一聲,揚起嘴角,一抹美的有些不真實的笑容浮在她的唇邊,走到不遠處的石凳上坐下,她悠閑地開口。

“現在可以告訴我,怎樣去請你那位很重要的朋友吧。”

想起了這個,紀水清止住笑,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真的有些麻煩,你真的要派人代替我去嗎?”她不知道莫阿和是否會相信派去的人,印象中的他,總是很小心謹慎。

“反正我不會讓你去。”她淡淡的開口,一種霸道的任性。

看著她又像一個孩子似的不講理,紀水清隻能認命地搖搖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色的骨質哨子,走到南宮翔焰的身邊坐下,“這是一個哨子,帶著它去墨西哥哈瓦卡的特萬特奧佩克山,在山裏把它吹響,會有一隻老鷹飛來,把它係在鷹的腳上,待在原地等待,隨後會有人來。”紀水清將莫阿和教給她的方法告訴南宮翔焰。

拿著哨子左右看看,一支骨頭做的小哨,上麵刻著細致精美的圖案,好像是某種部族的圖騰,紀水清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我會寫一封信讓他們帶去,把信交給一個叫莫阿和的人,他看完信後會跟著他們來的。”紀水清繼續說,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莫阿和不在特萬特奧佩克山,如果是那樣就麻煩了,還要通過他的族人才能找到他,但願南宮翔焰派去的人會說印第字語。

“莫阿和,就是你要請的重要朋友。”她的聲音裏有被稱之為嫉妒的東西,望著紀水清有些吃醋地說,“那個陪著你的酋長兒子。”

記起紀水清曾經告訴過她,在她受傷時那個部落裏隻有那個酋長的兒子會說英語,而且他還陪著紀水清一起離開深山來到城裏,那個人也算是紀水清的恩人之一。

點頭,發現她有些異樣的表情,紀水清隱約明白那其中的意思。“你一定要找可靠的人去辦這件事。”莫阿和的性格她了解,對於外來人他總是有些提防,當他見到陌生人拿出骨哨一定先會懷疑對方的身份和動機,所以派去人很重要。

微笑地點頭,她輕聲應著,“放心吧,你把信寫好交給我,明天我就派人去請他,應該可以來得及參加婚禮。”她到想看看那個讓紀水清牽掛的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一個印第安酋長的兒子……事情變得有趣了。

“嗯,”紀水清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南宮翔焰問道:“你要不要請奈若莉。”雖然她可以算是自己的情敵,但也是一個可敬可悲的女孩子。

沉吟,她默思,半晌,有些無奈地開口,“就是請她,她也不見得會來。”奈若莉的脾氣她清楚的很,自上次在新年酒會上一別,她們再也沒聯係過,想必那個生性倔強的姑娘已經恨死她了。

“試試看啊,你不請怎麼知道她不會來,她救過你的命,我們的婚禮你沒有請她,這次允磊的婚禮就算是補償吧。”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奈若莉,但是猜想她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孩,她身負那麼一個大家族,而且敢愛敢恨的性格讓紀水清自歎不如,如果她們不是愛上了同樣一人,也許她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