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個觸碰裏都將碰撞出曖昧的火花,燃燒人的欲/望。
瞪著充當了解說員的杜蒙蒙,文珈羅說:“那這酒吧應該取名叫沸點——小心咱奶奶不同意你這曖昧的欲/望。”
這個“咱”字大大的取悅了杜蒙蒙,她笑得燦爛起來:“我也隻是說說而已,不信你走進去看看。”
果然,柳暗盡頭豁然開朗,布局和家裏的酒吧差不多,看起來文昱是把這裏當分店了似的。
“我也不是真懂開酒吧的,不過是想創造一點和昱哥相處的機會。”杜蒙蒙委屈地說,“哪知道他最近都不常過來。”
文珈羅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他不來,你可以去找他,隨便拿點什麼名目,他總不至於太拒絕你。”說著她就牽了徐時萋找位子坐下,“時萋,你有沒有渴,想喝什麼嗎?”
杜蒙蒙本來想趁熱就“追兄”問題討教文珈羅,不料她一眨眼就轉移了心思,生怕冷落了那個女人似的——不過她們兩個人是不是也太好了一點。杜蒙蒙低頭掃了一眼,恰巧瞄到徐時萋想抽手而文珈羅不放的小動作。她的心中咯噔了一下,被這二人細微的變化給震到了。
“我去給你們端點喝的。”杜蒙蒙忙走開了,她轉到吧台裏,一時也不知道要幹什麼,最後倒了兩杯自己磨的咖啡出來。
“她不能喝刺激性的東西。”文珈羅把咖啡從徐時萋麵前挪開,“如果沒有別的,就來點溫的檸檬水好了。”
杜蒙蒙看徐時萋隻低著頭不說話,就隻好把心裏的疑惑再藏深一些,點了點頭走了。
徐時萋等她一走,就扭頭看著文珈羅,微微一笑。
“別這麼笑,”文珈羅捏她的手,“我們住在這邊肯定難免和她見麵,總不可能一直硬裝著。與其突然之間被人知道,不如讓她們慢慢的發現。”
她行嗎?徐時萋用口型問她。
分辨清楚她的意思後文珈羅聳了聳肩:“蒙蒙喜歡我哥,以前追過他,但是沒追到,所以一氣之下出了國。她讀書的地方是通過了同性婚姻法的,每年都有大聚會,她就算沒去看過,也會耳濡目染,受些正麵影響。如果我們被發現,我可以說她會是第一個人,她見得要多些,發現的概率自然也高些。”
徐時萋皺了皺眉。
“別擔心。”文珈羅笑了笑,“她那麼喜歡我哥,隻有站在我這一邊才有機會,就像她所說的,與其將來有個不熟悉的人做嫂子,其實她更合適。”似是猜透徐時萋還想說的話,她又接著說,“我哥如果對她一點意思也沒有,我想是不會給她合作開酒吧的機會的。他那個人我了解,死鴨子嘴硬,還在挺著。”
大概真的是因為身處陌生的環境中,沒有禁錮,自然的就放鬆了一些。徐時萋聽著她的那些話,也慢慢覺得有些道理。雖然她不了解這個叫杜蒙蒙的女人,但看文珈羅那麼有信心,就隻好去相信她了。
總得有個突破口,從現在開始找應該也可以吧。把手再深一點與女孩交握,徐時萋抿嘴笑了笑。
不一會兒酒吧裏招到的工作人員都開始陸續的來了,文珈羅對給她們開會沒有興趣,就坐在一邊聽杜蒙蒙做工作總動員。開完會後她才拉著杜蒙蒙問有沒有什麼工作可以交給徐時萋做的。
杜蒙蒙沒有立即答複她,隻是說要想一想,好在文珈羅也不完全願意徐時萋在這裏做事,所以忙說不用急,慢慢想,事實上她還想和徐時萋過些輕閑日子。
晚上吃飯的時候杜蒙蒙重新選了家餐廳,就是因為文珈羅在她耳旁念叨徐時萋不能吃辣的不能吃鹹的,燙的不行,冰的更不行。這咒語念得她煩得要命,就找了家有幾個清蒸菜做得還不錯的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