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色大變的文珈羅徐時萋也揪緊了心,等聽女孩說清楚電話內容後就拉著她的手再沒放開。
沒事的。徐時萋把她的頭攬在自己懷中,溫柔的撫摸著她僵直的背。
“前幾天明明還是好好的。”文珈羅低喃著,目光幾乎沒有焦距。她怕,怕老太太是因為她的事而犯的病。
老太太不會有事的。徐時萋牽起文珈羅無力的手,輕輕吻著她。
等接文珈羅的車到時,徐時萋也坐進了車裏。她迅速地寫字條,然後遞給她。
我陪你一起去。
文珈羅咬了咬嘴唇,又是一張字條塞進她手裏。
無論什麼事,我們一起麵對。
一路風馳電掣,司機還是以前那個男司機,他的快車簡直有穿雲破霧的凶狠,偏偏神情穩定得不見一絲波動。等下車的時候徐時萋簡直要吐了,文珈羅的臉色也由白轉青。但她們還是感謝這個擁有超高車技的司機,縮短了她們在路途上的煎熬。
醫院,又是醫院。
進醫院的時候,徐時萋心中起伏很大。她身體一向不錯,極少進醫院,並沒有許多人的那種討厭醫院的感覺。但這一年裏她已進出許多次醫院了。無論在哪裏的醫院,氣味都是類似的。就算護士裝換了粉紅的顏色,也還是掩蓋不了這個地方無形中透露的陰森而冰冷的氣息,總能令人不寒而栗。
一進病房便是滿滿的人。文珈羅抬眼望去,自己的爸媽都在,寶華也在,其他人大概還沒有趕回來。幾個人一聽到開門聲便齊齊轉過身,看到文珈羅牽著徐時萋走進來。
“珈羅。”羅琳伊走過來拉著她,紅腫的眼睛瞟了眼跟在女兒身後的人,帶有幾分戒備的。
老太太還躺在裏麵,醫院的老院長正親自給她做檢查。也是剛到的文洲背著手收回了望向女兒的目光,轉頭靜靜地等待著。
“奶奶怎麼樣了?”文珈羅說著就要往裏走,被她爸攔在門外。
“等著。”文洲說著,眼角掃見徐時萋正絞著手默默地站在病房門邊。寶華見到她也有些意外,正朝她走過去。
“怎麼突然之間……”文珈羅心急如焚,咬唇問。而裏間的門正好開了,掛著聽診器的老院長走了出來。
大家都圍了上去,文洲問:“老院長,我媽怎麼樣?”
老院長扯下聽診器,表情實在有些艱深。
而他的沉默看在眾人眼裏就成了不妙的征兆,大家都白著臉搶進裏間。
唯一沒有跟著進去的就是門邊的一個女孩。老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