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原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是男人就應該直接走人才對,卻不想林諶依然不罷休的在她脖間落著吻。
並說道:“我對你的身體更有親切感,畢竟這幾天你睡著時,都是我幫你換衣服的。”
他說的緩慢悠然,就好似再說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情,桑夏卻腦子轟了一下。
她每天暈睡後醒來確實都被人換了幹淨的衣服重新銬在床旁,她一直很簡單的意味是傭人所為,卻不想……
而這並不算什麼,據她感覺的,這幾天每天醒來之前除了有被換過衣服之外,似乎還被人洗過澡。
這些,她一直都以為是那些女傭來做的,該不會?
那畫麵,她隻想一想,就羞惱的無所適從,即便是平時再大大咧咧,還喜歡跟蘇千暮聊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但是要真的被林諶那樣對待過,真的有一種捂臉見人的感覺。
“那……”她很想要一個否定的答案,卻終究是問不出口。
可這似乎並不影響林諶的理解能力,不用她問的清楚,他的話語中已經解答了她的疑惑:“其實,如果你不一心想著逃的話,我是可以解開你的手銬的,畢竟經常用鎮靜藥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
而且,每天由我來幫你洗澡,我很難保證哪一天我我不會趁人之危。”
“你——”
桑夏很想罵人,但因為太過羞惱,反而想不到什麼罵人的話語,語塞的隻能用使足全力的推攘來表明她的抗議的態度。
林諶伏再她身上聽著手銬晃蕩的聲響,抬頭看了一眼,看向她被銬住的手腕已經有一圈紅色的痕跡,為防她繼續傷到自己,沒有再繼續下去。
“好啦,別鬧了!”
林諶雖有些懊惱她對他的態度,但見雙頰因為羞惱而紅潤一片,心口處還是莫名地就軟了下來。
相較於以前的冷淡,他的語氣溫和了很多,桑夏甚至有種他在哄著她的錯覺。
見桑夏不在掙紮,林諶才打消她的顧慮說道:“行啦,不騙你了,幫你洗澡換衣服的都是照顧你的那些女傭人。”
“真的?”桑夏忍不住想確定真假。
“真的。”
林諶見桑夏顯然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眸色下意識地就暗了下來,不過倒也想出了治她的新法子,轉而說道:
“之前雖然是傭人做的,但你要是再這樣不聽話,我可不保證以後我會不會親自來做這些。你自己是知道的,你的身體很容易讓男人想入非非。
而我,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你想讓我一直當柳下惠有點難……”
桑夏不想再糾結於這種問題上,更不想因為抗議被連番的強-吻,最終妥協道:“你把碗端過來吧,我吃。”
這樣至少可以免於被打鎮靜劑,她並不喜歡那種什麼都恍然不知的感覺。
盡管林諶已經很明確的說先前的話是騙她的,她還是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就好似對方有一雙透視眼,能將自己由裏到外看個徹底一般。
“早這樣不就好了。”
見她妥協,林諶臉上難得揚起一抹溫煦的笑容。不過,本性依然不變。
他將碗端到桑夏的麵前後,並沒有由著她自己吃,固執的自己夾上一口菜送到她的唇邊,意思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