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沒想到查。”歐陽逆雪冷哼了一聲,說:“我要見於鵠。”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朱蕊一張口把事情推的幹幹淨淨,歐陽逆雪忽然變了臉,猛的放下了翹起的腿,附身在朱蕊麵前,目光狠狠盯著朱蕊,同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厲聲說:“夠了!這錢根本就是你弄出去的,我查過於鵠的銀行賬號了,於鵠把錢轉出去以後,也分了五次把這錢轉了出去,這麼一大筆錢,沒有你的授意,於鵠更本沒資格動,這錢現在下落不明,你居然不聞不問,你還要偽裝。”
“朱蕊卻依舊泰然,說:“我不知道,你說錢在我手裏就在我手裏了?你有真憑實據嘛?我說不知道,你能把我怎麼樣?”
一邊的吳德瑞開口說:“蕊姑娘這話不能這麼說,錢是在你手裏不見,就算真不是你做的手腳,你也因該給個交代才行,這五千萬是公帳裏的錢,我們大家都有份子,你不能一句不知道,就推幹淨了。”
朱蕊還是說:“不知道,你們想要知道,去查好了,能找出來的當然好,找不出來我也沒辦法。”歐陽逆雪沉聲說:“好,把你所有的財務信息都告訴我。”朱蕊笑說:‘我不說呢?”歐陽逆雪伸手一把抓住了朱蕊的手腕,恨聲說:“你不說也得說!”
朱蕊看著歐陽逆雪恨恨盯著自己的目光透著一股陰鷙,心裏不由緊了一下,奮力掙脫了歐陽逆雪,起身站到了一邊,她身邊那些人離開擋在了她身前,把歐陽逆雪和朱蕊隔開來,朱蕊冷笑,說:“這三年,地狼幫是全靠著我才過來的,你現在這是要過河拆橋?過河拆遷也沒關係,大不了一拍兩散,小雪,我以前一直是低估了你,但是你也不要低估了我才好。”
歐陽逆雪和朱蕊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苟玉成急忙插言,說:“兩位先別吵,有話好好說吧,雪老大不如先把事情查清楚,查清楚如果是蕊姑娘做的,到時候在依幫規處置,如果不是,這不是冤枉人嘛?”
歐陽逆雪瞟了一眼苟玉成,說:“冤枉她了?要按幫規來,我現在就能拷問她,錢是在你手裏不見的,你一句不知道說給誰聽?不過我們好歹姐妹一場,我不難為你,隻是現在開始,你不許再插手幫裏事務,這筆錢沒找到之前,你不許踏出市裏一步,我會安排幾個人陪你,你所有行程和交往都要報備!”
歐陽逆雪目的也不過如此,她就是要把朱蕊軟禁起來,不能在興風作浪,至於錢,可以慢慢追查,就算現在朱蕊勢力已經被她削弱了很多,但是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真要至朱蕊於死地,朱蕊狗急跳牆反撲的後果恐怕就是兩敗俱傷,而且歐陽逆雪就為儼如聽,也不能把朱蕊置於死地。
苟玉成看這情勢,又插話說:“幫裏許多事還要蕊姑娘出麵,突然這樣,難免讓外人看笑話……”歐陽逆雪打斷了他的話,厲聲說:“廢話!這是我們家務事,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指手畫腳了?誰也不許再說什麼,魏叔,安排人好好照顧我姐姐,出半點閃失,你給我補上那五千萬!”
她這話是說給魏廣成聽的,也是說給別人聽的,魏廣成四大元老裏最年輕的,一個,除開儼如聽,歐陽逆雪最信任的就是他了,歐陽逆雪給他發狠話,不過是殺雞儆猴,叫別人也閉上嘴巴。
魏廣成應聲說:“知道了,你放心,不會出閃失的。”
朱蕊麵無表情,靜靜站在那裏吸著雪茄,歐陽逆雪又轉頭對她說:“從現在開始,你也不能在動公帳上的錢,按說這幢房子都不是你的,不過這幢房子當初是媽媽留給你爸爸的,你作為女兒住在這裏是應該的,不過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