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逆雪沒有說話,孫之涵手裏的匕首向下壓下去,割開了她的衣服,衣服在匕首下七零八散,歐陽逆雪的身體□在孫之涵的眼前,孫之涵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說:“這麼好的身材,毀掉了真有點可惜。” 她手裏的匕首尖輕輕的向上挪去,停在了歐陽逆雪那一處嫣紅的蓓蕾上,然後慢慢在哪裏畫圈。
感覺到金屬冰涼的溫度,歐陽逆雪的身體緊了一下,耳中聽到孫之涵說:“你可以隨時喊停,想好要告訴我的時候。”
歐陽逆雪卻什麼也沒說,隻是死盯著孫之涵,美麗的眼睛裏透著的既不是懼怕也不是服軟,而是一股獸一樣野性殘忍的目光。孫之涵和她的目光相對,心裏居然緊了一下,她急忙轉開了目光,然後走到了歐陽逆雪的身後,說:“這幅紋身圖倒是很精致。”
第六十一章
匕首銳利的鋒刃就貼著歐陽逆雪的後背上的肌膚,孫之涵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後背上那匹望月而嘯的狼,那眼神居然像極了歐陽逆雪剛才的眼神。孫之涵看著那匹狼,手上突然用力,匕首切進了歐陽逆雪的後背肌膚裏,然後豎向直直向下劃了下去,匕首鋒刃薄利,切近肌膚中後,過了片刻血跡才從肌膚中滲出來。
歐陽逆雪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感覺孫之涵又走開了,然後看到她拿了一瓶過期的礦泉水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打開瓶蓋,然後往瓶子裏放進一些白色的粉末,那是鹽,孫之涵重新蓋上了瓶蓋,站在歐陽逆雪眼前,晃著瓶子,說:“還不說?”
歐陽逆雪沒有回應她,孫之涵走到了她身後,歐陽逆雪後背上猛的傳來一陣劇痛,比剛才匕首割過的時候還要痛得多,以至於她不能自抑的呻[yín]了一聲,孫之涵輕輕笑了,說:“這還沒開始呢。”
她剛剛隻是用手把歐陽逆雪背上的傷口向兩側撐開,傷口深且長,她聽著歐陽逆雪的呻[yín]聲,她傾倒了瓶子,一股水緩緩流出,順著歐陽逆雪的傷口流了下去。
孫之涵肯定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折磨人她有的是手段,歐陽逆雪又死去活來了一會,但是她仍舊什麼也不肯說。以至於就連孫之涵也有些黔驢技窮了,孫之涵在一次把昏迷中的歐陽逆雪弄醒來,惱火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說:“你到底在想什麼呢?你當你是什麼人?你拿自己當英雄?都這樣了,你究竟還在堅持什麼?”
歐陽妮雪嘴唇翕張這似乎想說什麼,孫之涵搶先冷嘲熱諷的說:“別告訴我你這是大義凜然。”歐陽逆雪鄙夷的笑了笑,虛弱的說:“就在於你是個人渣。”孫之涵覺得好笑,說:“我人渣?哈哈……你居然好意思說我人渣?就你跟你姐姐的關係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你以為你有多高尚?”
歐陽逆雪說:“我跟我姐姐怎麼樣關你屁事?我有你狠嗎?六年情同姐妹的情分,你殺了她老爹,殺了她妹子,最後連她也殺了,垃圾,你這種人無論走到哪裏都隻會被人瞧不起!”孫之涵莫名了一會,說:“你是在給她打抱不平?”
歐陽逆雪冷笑了一聲,孫之涵說:“我就不懂了,你們兩個什麼關係?嗯?你居然給她抱不平?”歐陽逆雪繼續冷笑,說:“我也不懂,你為什麼非我要把我扯進來。”孫之涵頓了頓,說:“我紮她一刀,順手也紮她仇人一刀,對她也算比較公平一點。”
歐陽逆雪忽然又笑了起來,似乎沒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一般,說:“對她公平一點?你怎麼不紮自己一刀?強盜邏輯!給自己的冷血找借口。”
孫之涵突然憤怒起來,厲聲說:“我在中國六年,為了讓自己像一個徹底的中國人,我對中國文化的了解比祖國多,我的普通話比母語還要流利,我交的第一個真真意義上的朋友就是李曉,我十六歲出來讀書就離開了父母,然後一直到認識李曉才又重溫了久違的家庭的溫馨感,兩年前李曉父母去世,也是我幫著她處理的後事,我沒你想的那樣冷血!我也很難過!”⊙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