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了海洛因?”
歐陽逆雪冷笑起來,孫之涵隨即抓住了車門把手就要下車,歐陽逆雪卻啪嗒一聲把車門全鎖上了,隨即一手抓著鑰匙,發動了車子。孫之涵急忙去搶車鑰匙,歐陽逆雪卻已經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直直衝進了黃河中。
她點燃的那支煙的確是摻了海洛因的煙,她自己本身對這個東西耐受度很高,但是對於沒碰過的人來說,煙霧裏的海洛因還是會產生作用的,會使人頭腦發暈,注意力不能集中,渾身發軟等。
隨著車子衝進河水中,孫之涵臉色變了,厲聲說:“歐陽逆雪,你不想活了?”在她氣急敗壞的喝問中,車子已經完全淹沒在了深水中,歐陽逆雪冷笑說:“要死大家一起死。”孫之涵手腕一翻,掏出了一把槍頂在了歐陽逆雪的腦袋上,然後伸手把鎖定的車門打開了,伸手伸手去開車門,沉悶卻在外麵得水壓下更本打不開。
被槍口頂著腦袋的歐陽逆雪一動不敢動,孫之涵半天打不開車門,狠狠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逆雪,舉手用槍托去砸車頭的玻璃,猛烈的擊打下,車玻璃碎了,外麵的水流湧了進來,灌滿了車子裏麵。
孫之涵借機遊了出去,向水麵遊去,歐陽逆雪也在這同時從車窗裏擠出來,伸手抓住了孫之涵的腳踝,孫之涵在水中轉身,舉槍對中了她,但是在水的阻力下,這些動作顯然比陸地上慢了一些,再加上她腦袋發暈,渾身乏力,等她槍口對準歐陽逆雪時,歐陽逆雪已經貼了上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去搶她手裏的槍。
爭搶中,搶掉了下去,沉入了水底。歐陽逆雪和孫之涵糾纏在一起,兩個人此時都透不過氣了,歐陽逆雪卻沒有絲毫要逃命的意∮
呂倩雅說著,就進了臥室裏,重重甩上了門。
歐陽逆雪很鬱悶,還是沒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自己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發呆,呆了許久,覺得自己渾身發冷,冷的發顫,伸手摸摸自己腦門,發燒了。
兩個人為這事冷戰了一天,到了晚上,呂倩雅在臥室裏聽著歐陽逆雪一直在外麵咳嗽,又心軟了,出去看看情況,看到歐陽逆雪披了件外套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夢中還在咳嗽,原本蒼白的臉,現在臉頰上暈染著病態的燒紅。
呂倩雅伸手摸了一下,發現燙的厲害,這下完全沒火氣了,心裏反倒自責起來,伸手輕輕推了推歐陽逆雪,說:“親愛的,進去裏麵睡著,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吃了再把藥喝了。”歐陽逆雪睜眼看到她,伸手握了她的手,說:“不生氣了?”
呂倩雅嘟嘟嘴,答非所問的說:“進去睡吧。”歐陽逆雪笑說:“好,你不生氣就好。”歐陽逆雪扔下了外套,卻又說:“我還是先去洗個澡吧。“她渾身濕透的回來,跟呂倩雅一吵架,濕衣服也忘換了---雖然早已經被體溫烘幹了。也難怪她會感冒了。
呂倩雅去廚房做飯,洗手間裏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聲,呂倩雅吃了一驚,急忙過去看情況,卻發現是洗手間裏的白熾燈爆掉了,洗手間裏很狹小,伸開雙臂,就能摸到兩邊的牆壁,歐陽逆雪剛脫了衣服,準備洗澡,洗手間裏突然一片黑暗,她在黑暗中驚慌失措,摔在了地上。
呂倩雅急忙去摸歐陽逆雪,她的手指觸到了歐陽逆雪綿滑火熱的胴體,卻是蜷縮在牆邊。呂倩雅順著她的身體摩挲上去,尋找她的手,摩挲著的手指感覺像在挑逗她的身體一般,歐陽逆雪卻更加驚慌失措起來,大喊著說:“走開,你走開!”
一邊說,一邊還要推開她,呂倩雅急忙說:“親愛的,是我。”歐陽逆雪聽到聲音,一把把她抱進了懷裏,柔軟的身體就在呂倩雅的身下顫栗,呂倩雅心疼不已,撫著她的臉頰,說:“親愛的,你放鬆一點,你會發現其實沒那麼可怕的。”
在她柔聲細語的安慰下,歐陽逆雪漸漸平靜了一點,呂倩雅擁著她火熱的胴體,感覺著她很是罕見的楚楚可憐的一麵,心裏卻開始冒出一些邪惡的念頭。歐陽逆雪因為發著高燒,渾身上下都熱的發燙。
呂倩雅擁著她熱得燙手的身體,在黑暗中尋找到她的嘴唇,輕輕吻住了她。歐陽逆雪的身體卻又在恐懼中緊繃起來。呂倩雅一時沒發現她的反應,又在她的頸上吻了一下,這個吻卻讓歐陽逆雪更加緊張的劇烈喘熄起來,呼吸急促的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樣,身體也開始發抖。
呂倩雅急忙放開了她的嘴唇,說:“親愛的,親愛的,別怕,是我。”聽著她柔柔的話語,歐陽逆雪似乎清醒了一點,在一陣沉默之後,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說在她耳邊柔聲乞求說:“幫我,繼續下去。”
呂倩雅明白了她的意思,再一次吻住了她,感覺著她還在顫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