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徐徐中,歐陽逆雪在遊船上等到了帶著女兒囡囡和小貓囡囡一起來的李曉前夫,歐陽笑說:“我跟她也在這艘船上見過麵。”李曉前夫苦笑了一下,坐在了她對麵,說:“那女人死了?“他問的是孫之涵,問這話的時候,他聲音有些恨意。
歐陽逆雪看著身邊過往的遊人,壓低聲音說:“我在水裏紮了她一刀,因該說,她不可能活下來了,但是到現在也沒見她的屍體。”李曉前夫聞言歎了一下,歐陽逆雪說:“那一刀紮得很深,我不信她不死,但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你帶著女兒以後留神點,李曉就這麼一個孩子。”
李曉的前夫點了點頭,歐陽逆雪看著他,說:“而且這次我很感激你能幫我,謝謝。”李曉的前夫卻說:“謝什麼?那女人要是真死了,我給你磕頭謝恩都不過,可惜我是一介書生,沒法跟她鬥,我是借你之手給曉曉報仇,你別跟我說謝。”
歐陽逆雪點了點頭,又說:“你對她感情還是挺深嘛,為什麼離婚?”李曉前夫沉默了一下,說:“曉曉是個能讓人崇敬的人,但是真的不是個好妻子,更不是個好母親,我當初是想用離婚威脅威脅她,讓她辭職的,結果真離了。”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中,過了許久,歐陽逆雪說:“我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我會給你打電話,你那邊有事,你也最好第一時間告訴我。”李曉的前夫默默點了點頭。
歐陽逆雪頂著烈日走了回來,回去就近樓道裏,就感覺曬的腦袋疼,她現在海洛因是很就沒沾了 ,不過一直在用美沙酮,現在海洛因對身體的傷害顯出來了,身體遠不如以前了,雖然現在一直在慢慢恢複。
然而她打開家裏門,卻發現家裏多了一個人。
是朱蕊,朱蕊悠然的站在窗口邊,眺望著附近這一片地方。呂倩雅坐在沙發上,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一聲不敢吭,朱蕊的兩個手下就站在房間裏麵的門口,其中一個,手裏還抱著一把刀,那把刀正是當初歐陽逆雪留在朱蕊那裏的那把刀。
歐陽逆雪俯身把小貓放在了地上,小貓換個家,蔫了好幾天,一見呂倩雅“喵嗚”一聲就竄上了呂倩雅的膝蓋,呂倩雅伸手抱了小貓,憂心的看了看剛回來得歐陽逆雪,歐陽逆雪安慰性的對她笑了笑,走到了朱蕊身邊,說:“怎麼有空來這?”
朱蕊說:“我知道你搬家了,所以特地來看看你,怕你過得不好,你看看你現在住的這都是什麼地方?我剛上來的時候看見樓下就站著兩個妓女,屋子還這麼糟糕,你受得了?”歐陽逆雪笑了笑說:“我現在過得挺好的,勞你操心了。”
“有情飲水飽?”朱蕊冷笑起來,歐陽逆雪卻長長舒展了一□體,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說:“我現在真的過得挺好的,物質上差點怎麼了,關鍵心裏痛快,不像在你身邊,壓抑得要死。”
朱蕊冷笑起來,緩緩踱步走到了呂倩雅身邊,忽然一反手,從手下那裏一把抽出了那把刀,雪亮的刀刃向呂倩雅當頭劈了下去。呂倩雅驚呼一聲,歐陽逆雪大驚失色,縱身躍了過去,一手撐在了沙發背上,一腳飛踢出去,隔著沙發,一腳踢在了刀背上,踢開了刀背,隨即又一腳踢向朱蕊的眼睛,朱蕊退了一步,看著已經站在了呂倩雅身前的歐陽逆雪,說:“這把刀是你的刀,要是用你的刀殺了你愛的人,你覺得怎麼樣?”
歐陽逆雪不禁怒氣上湧,說:“你敢傷害她,我就算跟您同歸於盡也不會放過你!”朱蕊的眼神一瞬沉了下去,一向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