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蕊正在悠然的擺弄著放在窗台上的海棠,一手拿著一個小小的鏟子,給海棠鬆土。小伍匆匆走了進來,走到她身邊,對她附耳說:“您放那邊盯梢的人剛打電話來了,歐陽逆雪跟呂倩雅吵架了。”
朱蕊放了小鏟子,淡淡笑笑,說:“我剛還想她呢,這就有消息了。我看她們不太吵架啊,歐陽逆雪不是挺順著呂倩雅的?”小伍說:“有人追歐陽逆雪,呂倩雅從店裏扔出一大把花來,扔的滿馬路都是,聽她們吵架的口氣,歐陽逆雪心思活動了,呂倩雅受不了,要跟她分手。”
朱蕊的臉色變了,說:“心思活動了?誰追她?”
“餘利輝,盯梢的人好幾次看見他的車就停在店門口。”
朱蕊氣的反倒笑了,說:“又是這個下作東西,歐陽逆雪想什麼呢?她想擺脫現在這處境,我這裏等著她回來呢,她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餘利輝這個狗東西,我就是不明白他怎麼認識小雪的?”
小伍支吾了一下,說:“這個。。。還真不太清楚。”
朱蕊冷冷的說:“去給我查!”
歐陽逆雪似乎真的一步步墮落了下去,呂倩雅因為忍受不了,經常和歐陽逆雪吵架,兩個人基本隔三差五就要吵一次,呂倩雅一生氣起來,就說要回家住,歐陽逆雪居然也不管,但是呂倩雅往往吵過了,又不舍得離開,兩個人就這樣,吵完又和好,和好繼續吵。
呂倩雅這樣子,朱蕊倒也不奇怪,當初歐陽逆雪在自己這邊的時候,呂倩雅怎麼委屈,都忍了,想盡辦法挽回歐陽逆雪,一些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明知道眼下最明智的決定就是放手,但還是會戀戀不舍與原來那些甜蜜,總是抱著希望想找回以前。
一棟大廈的高層,這是一處保齡球場,朱蕊抱臂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對麵的大樓,她身邊的小伍地過了一個望遠鏡,說:“你看,他們過來了。”朱蕊隨手接過了望遠鏡,向那棟樓下看去,看到一輛車停在了樓下,餘利輝從車上下來,之後歐陽逆雪也跟著下來了。
餘利輝順手攬了歐陽逆雪的腰肢,兩個人向樓裏走去。朱蕊憤恨的把望遠鏡扔給了小伍,轉身向樓下走去。
歐陽逆雪臉上帶著笑容,靠在餘利輝懷裏,走進了寫字樓,也不管餘利輝公司的那些員工們異樣的目光,和餘利輝一邊走著,一邊親熱的說著什麼。兩個人進了餘利輝的辦公室,歐陽逆雪坐在了餘利輝的老板椅上,餘利輝看著她,說:“你真覺得他會下手跟我爭這塊地?”
歐陽逆雪隨手把玩著桌子上一個小巧的筆筒,說:“如果她爭到了這塊地,就能逼死你,她一定會去做,我敢保證她現在對你恨之入骨。”餘利輝站在那裏抓著腦袋來回踱步,歐陽逆雪冷笑起來,說:“你不會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吧,給你個更上一步的機會你居然還猶豫,我說過,鬥倒了朱蕊,我隻要拿回鳳凰城,想象不出你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這麼畏手畏腳,沒點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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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利輝依舊在哪裏踱步,說:“你讓我好好想想。”
傍晚時分,歐陽逆雪才出現在回家的路上,就在那條小巷子外,她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子。歐陽逆雪笑了笑,向家裏走去。
她們租來的那套小房間的門,門鎖被破壞了,門半開著,朱蕊的兩個手下站在門口。歐陽逆雪推門進去,果然看到了陰沉著臉的朱蕊。
歐陽逆雪懶洋洋的取下搭在肩上的外套,扔在沙發上,看著朱蕊說:“你現在可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朱蕊卻狠狠的盯著她,說:“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歐陽逆雪淡淡笑著,說:“關你什麼事?”
朱蕊忽然走過來,一把關上了還半開著的房門,然後走到歐陽逆雪身邊,抓住了她的衣服,說:“你究竟想怎樣?你跟呂倩雅在一起我也忍了,你現在又勾搭男人,你不是接受不了男人嘛?”
歐陽逆雪卻好笑的說:“我和小雅在一起,需要你來忍嘛?我們之間什麼關係?我跟誰在一起管你什麼事?”
朱蕊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狠狠一把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憤怒的指著她,卻不知道說什麼。歐陽逆雪卻在這時又說;“反正我現在也就這樣了,誰能讓我好過點,我就跟誰在一起,有什麼大不了的。”
朱蕊憤怒的說:“難道你勾搭他就是為了錢?”
歐陽逆雪笑說:“那你以為還能是為什麼,或者順便在用他跟你做做對,也就這樣了。”朱蕊憤怒的看著她,說:“我說過,你要過不了現在的生活,你隨時可以回來找我,我什麼都不會差了你的,你為什麼非要去找餘利輝來惡心我”
歐陽逆雪越發笑著說:“對,我就是惡心你,我就是為了錢,可我在怎麼爛透頂,也還有一兩分骨氣的,我死也不會再依靠殺死我媽媽的人,跟何況,你的那些東西,本來全都是我的。“
朱蕊此時臉色白的嚇人,激憤之下想也不想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歐陽逆雪被打的摔在了沙發靠背上,卻並沒有還手的意思,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