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槍管,然後換上把子彈換上了加強彈。歐陽逆雪看著她的舉動,不由說:“你幹什麼?”
孫之涵卻突然舉手開槍,砰然一聲槍響後,距離將近她們七八百米遠的一棟樓的高層,窗戶碎裂的,窗戶後麵隱約一個人影倒了下去。孫之涵冷笑著說:“你不是黑社會嘛,居然跟警察合作,不嫌丟人”
歐陽逆雪被她推著向前走去,腳下有些踉蹌,卻嗤笑著說:“黑社會怎麼了,誰說黑社會就不愛國了?“
她的確是報警了,然後她自己來拖住孫之涵,同時試圖套出孫之涵把朱蕊關在了那裏,可惜她隻問出了朱蕊被她埋在了地下,具體情況一概不知,孫之涵雖然暴露了,但是狡兔三窟,她在換個地方,別人一樣找不到,警方顯然也跟上來了,但是她手裏有人質,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歐陽逆雪也並不完全信任警方,報警之後,她把儼如聽接出來了,把原來人又重新聚齊起來,儼如聽主持大局,於鵠幫著他,到處找人,隻要歐陽逆雪在這拖著孫之涵,警方當然也在找人,孫之涵不可能把朱蕊藏到太遠的地方去,隻要沒出這個市區,把這個市翻個底朝天,不信找不到人。
所以找到人是遲早的事,現在就看朱蕊能挺多長時間了。因此就算竊聽器被發現了,歐陽逆雪也並沒有亂了分寸。
孫之涵帶著歐陽逆雪,出了物流,打了一輛出租車,在市裏繞了一圈之後,在一個菜市場附近下了車,然後穿過菜市場,又繞了很大一個圈子,往回走了一公裏多路,進入了一個居民區。
孫之涵的反偵察能力極強,這一大圈子繞下來,不要說跟蹤的人還能跟得上了,就連歐陽逆雪也被繞的有些暈了,她被孫致函推著,又東繞西拐,走了好一段距離之後,才被帶進了一棟樓裏。
這是一間久不住人的房間,房子是舊房子,裝修完好,隻是舊損了,沒有家具,房主估計是搬走不少時間了,顯然是落腳的一個好地方,孫之涵破壞了原來的鎖子,換了一個新鎖,把這裏變成了她的巢穴。
孫之涵把歐陽逆雪推倒在地上,一腳踢上了門,冷笑著說:“你以為你真能鬥得過我嗎?“歐陽逆雪嗤笑著說:“反正你的目的是不可能達到的。”孫之涵說:“可你在我的手裏,我隨時可以殺了你,真完不成任務,還可以殺身成仁,我依舊是英雄,而且還有你陪我死,非常不錯了。”
但是歐陽逆雪似乎並不在乎這點,一臉鄙夷。孫之涵從裏麵房間裏找出來一個包,從包裏拿出一副手銬,拷在了歐陽逆雪的手上,然後解開了繩子,歐陽逆雪的雙手已經發紫了,在綁下去,這雙手真的要廢了。
孫之涵順勢坐在了她身邊,伸手過來,居然開始幫她按摩已經發紫麻木了的手腕。歐陽逆雪下意識的躲了躲,孫之涵一把抓住了她,繼續按摩著說:“我這輩子,好像就是為了完成現在的使命而出生的,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好像從來就沒為自己做過什麼,現在回首往事時,居然發現,回憶裏的自己都是空白的。”
偶歐陽逆雪冷笑著說:“所以你可悲。”孫之涵卻突然笑了,說:“也不完全是空白,起碼還有你。”她說著很突然得吻住了歐陽逆雪,歐陽逆雪急忙掙紮躲開。孫之涵按住了她,嘴角挑起一抹邪惡的笑意,說:“你既然自己送上來,我再客氣,那是對你的不尊重。”
她又低下頭去吻歐陽逆雪,這次卻被歐陽逆雪咬了一口,孫之涵痛呼著抬起頭來,掩著自己的嘴唇說:“你還是學不乖。”她說著,隨手抓起了剛剛扔下的繩子,勒在歐陽逆雪的嘴上,然後在後腦勺哪裏打了個結。
做好這些,她又站了起來,對著歐陽逆雪的膝彎狠狠一腳,歐陽逆雪痛得臉色煞白,蜷起了身體。骨頭沒斷,卻感覺膝彎的肌肉都要被踢爛了。孫之涵笑說:“好了,這樣你就不能逃了。”她在次俯□,去看歐陽逆雪的眼睛。
歐陽逆雪閉上了眼睛,孫之涵在她耳邊笑說:“你早知道你會遭受些什麼,對不對?”她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用匕首割開了歐陽逆雪身上的衣服。
歐陽逆雪溫軟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每一寸好像都是雕琢出來的一樣精美,雙手又被綁在身後,身體蜷著倒在地上,迷人的曲線無一遺漏的呈現在孫之涵的眼前。
老宅裏,呂倩雅匆匆跑上了樓,,推開了書房的門,儼如聽就坐在書桌後麵的椅子上,眉頭深皺,一言不發。呂倩雅走到了他身邊,說:“嚴伯伯,朱蕊到底有沒有消息?”儼如聽說:“還在找。”
呂倩雅焦急不已,說:“那要找到什麼時候?朱蕊到現在還連一點消息沒有,歐陽也找到不到了,我早叫她別去別去。”
呂倩雅說著眼睛又紅了,她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歐陽你那邊也沒有消息,是嗎?”儼如聽說:“你別太著急,這是我們自己的地方,小雪她就是地頭蛇,一定不會有事的。”
呂倩雅依舊愁眉不展,說:“可這都過去三四天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怎麼能不著急呢?”著急的何止是她,儼如聽更著急,親生女兒生死未卜,繼女陷在虎口,不知下落,他比誰都著急,隻是他不能亂,他要是亂了,整個攤子都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