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逆雪咬了咬牙,心裏的屈辱再次異常清晰起來,她卻強行壓了下去,強迫自己不做出反感的樣子來,說:“我差一點點就死在沙漠裏。”孫之涵卻含著她耳垂說:“難道你沒察覺在沙漠裏的時候,其實是我故意放你走嘛?”
歐陽逆雪這才恍然想起為什麼當時門沒有鎖,為什麼孫之涵會對她放鬆警惕。孫之涵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她身上的衣服全脫了,把她推在了床上,為了讓歐陽逆雪有所反應,她更加用力了,歐陽逆雪不由的痛吟了一聲。
孫之涵在她的呻[yín]中,說:“我當初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會死在別人手裏的話,這個人一定是你。”歐陽逆雪聽著她的話,一瞬有些失神,隨即感覺到孫之涵更加用力了,歐陽逆雪皺著眉頭,說:“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孫之涵低頭,在她敏[gǎn]的花蕾上狠狠咬了一口,歐陽逆雪痛呼一聲,一把推開了孫之涵,惱火的說:“你搞清楚我不是充氣W娃!”她一邊說著,一邊以要逃跑速度,迅速把衣服穿了起來,孫之涵卻躺在她身邊,隻是望著她笑,說:“誰讓你沒反應。”
歐陽逆雪惱火的係好了自己最後一顆扣子,跳下床去,卻又痛呼一聲,幾乎摔倒,她的腳還傷著。孫之涵一把攬住了她,把她又重新拉到床上,擁著她,這次卻什麼也沒做,僅僅就是擁著她,把頭埋在她的頸間,歐陽逆雪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失落。
晚上兩個人一起去看馬戲了,馬戲團裏人挨著人,肩並著肩,非常擁擠,節目還沒開始,帳篷裏麵放了強勁的音樂,震著人的耳鼓膜,孫之涵拉著歐陽逆雪的手,分開身邊的人群,給她找了一個坐的地方,這種小地方演出的馬戲團,座位都是有限的,搶得到就坐,搶不到隻能站著。
不過孫之涵是什麼人,輕描淡寫別人也沒覺得她幹嘛了,就被她推到一邊去了,她拉了歐陽逆雪坐在那裏等著馬戲開場,身邊忽然有人起哄起來:“看那個女人。”
“你們說的就她?”
“美女,你從哪來的?”
在這個小地方,似乎歐陽逆雪每次出現都能引發轟動,孫之涵一直忍著氣,無力撫額,對歐陽逆雪說;“紅顏禍水。”歐陽逆雪攤手表示很無辜,那些起哄的男人們卻越來越過分了,人也聚得多了,一個勁往歐陽逆雪身邊擠。
其實這種草根們歡慶的場合裏,本來就是非常混亂的,小偷流氓渾水摸魚的情況多的是,前者摸別人口袋,後者摸人家姑娘。但是現在的情況有點失控了,因為一群人把兩個人擠在中間 ,居然有個人吧剛抽完的煙頭,擲了過來,打在了歐陽逆雪的臉上。
紅紅的煙頭立刻在歐陽逆雪的臉上燙出一個小燎泡,孫之涵立馬憤怒了,掃了一眼身邊的人群,伸手從腰裏取出手銬,把歐陽逆雪拷在椅子扶手上。她一邊氣憤別人竟然敢這麼作弄歐陽逆雪,一邊又怕歐陽逆雪跑了,拷好了歐陽逆雪,隨即一躍而起,飛起一腳,端端提在了剛才扔煙頭的那個人的下頜上。
那人直直摔了出去,場子裏一下安靜了,一群人驚愕的看著孫之涵,被踢飛的那個人趴在地上半天,才翻起來,破口大罵起來,一邊罵一邊喊人要打孫之涵。孫之涵冷眼看著那些人,看到自己身邊人越聚越多,她冷哼了一聲,忽的飛起一腳,又一個人被她踢飛了,隨即她雙腿連環,又把兩個人踢了出去,這些人都不過是普通人,挨度挨不著孫之涵身邊。%思%兔%網%
歐陽逆雪悠閑的回頭看她打架,無聊的研究孫之涵的動作有沒有跟上鼓點。
身邊卻突然有人坐了下來,說:“讓我看看,有沒有毀容?”歐陽逆雪轉頭看去,身邊的人卻是朱蕊,朱蕊看了看她的臉頰,說:“還好,沒破皮。:歐陽逆雪這才反應過來,說:”這是你做的手腳?“
朱蕊點點頭,一邊從發上取了一個發夾下來,要給歐陽逆雪打開手銬,歐陽逆雪急忙攔住她,說:“我如果隻是要逃,不用拖到現在。”朱蕊皺了皺眉,說:“那你要怎麼樣?”
歐陽逆雪說:“我要她死。”
朱蕊說:“你有計劃?”
歐陽逆雪點點頭:“你們見機行事吧。”
朱蕊卻又說:‘我隻是奇怪孫之涵千裏迢迢要把你帶那裏去?而且好像還對你不錯?“
歐陽逆雪說:“她愛我。”
朱蕊眼神裏有了狐疑,盯著歐陽逆雪說:“她對你做什麼了?”
歐陽逆雪聳聳肩,什麼也沒說,其意不言自明。
朱蕊忽然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說:“你混蛋!”
歐陽逆雪愣了一下,壓低了聲音,憤恨的說:“我是為你!”
朱蕊卻已經起身走了,歐陽逆雪轉頭看去,那些剛才鬧事的人都已經被孫之涵打得狼狽不已,四散逃走了。
孫之涵走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