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那裏輕聲議論,大為不解。
而對於眾人們的話,葉承歡沒有在意,轉頭望向秦銘,笑眯眯的問:“考官大人為何這麼說,難道說你貴為中醫公會長老,也和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不點一樣,醫術那麼差勁,看不出他體內的改變?”
“小子,你以為會用一些秘法,讓患者表現出充滿yu望的樣子,就能迷惑我們嗎?”
秦銘冷笑,道:“你太小看我們了,你這是治標不治本,在這場賭局之中,你輸了!”
“治標不治本嗎?”
葉承歡笑了笑,再次問道:“你何以見得,我這是治標不治本,你有查看他體內的情況嗎,你有問過病人的感受嗎?”
“何須要看,患者體內的脈象混亂,顯然就是你刻意利用銀針,刺激穴位,讓他暫時擁有能力而已,一旦十多分鍾過後,他恢複如初!”
秦銘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聲音冰冷的說道:“不,不是恢複如初,而是讓病人的陷入絕地,今生難以恢複能力!”
“你身為醫者,怎麼能為了賭局,為了表象,耗掉患者的今後的能力,你不配作為中醫界的一份子!”
秦銘袖子甩下袖子,冷哼一聲,對著操場邊上的幾名保安說道;“保安,過來把這個中醫敗類抓起來,等候發落!”
秦銘的舉動讓所有人一驚,怎麼能辦理得如此幹淨利落,如此迅速。
剛才,他隻是把脈而已,根本就沒有問過病人是何感受。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在判斷病情的時候,這四樣缺一不可,因為稍微有一點馬虎,開錯了藥,那麼藥效的性能相差千裏。
因為,如果少了一個步驟,有可能看走眼,那名患者的病情就有可能誤診,開出的藥就能失去原有的效果,這一點點疏忽能讓病人直接死亡或者變成呆傻。所以,中醫是以嚴謹著稱,就算那些成名的中醫,在麵對患者時,那是看了又看,問了又問,很少有人隻是把個脈,就下方子。
而此時,中醫公會的考核官把個脈,就下定論,不符合中醫的規矩,盡管這個人是中醫公會的長老……
秦銘在一旁好像也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但是他不在意,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葉承歡不尊醫道,不顧患者的病情,強行利用針灸,刺激患者穴位,讓患者今後永遠失去健康身體……”
秦銘在那裏一個個大帽子扣下,把葉承歡說成了個無良醫生,為了贏得賭約,不顧患者身體條件……
簡單的說,秦銘把葉承歡說成了十惡不赦之徒,理應拿出去槍斃的敗類。
葉承歡聽到對方一個個大帽子扣下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沒有想到歐陽家派下來的人,智商這麼低,用這麼低下的手段要他出局?
“葉承歡,事實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是想要自己走,還是等著我們保安送你下去?”
秦銘見叫來的幾名保安來到,秦銘臉色威嚴的對著葉承歡詢問道。
他其實也想在這裏廢掉葉承歡的雙手,但是想想還有很多觀眾,隻好選擇緩和的辦法,再有他是中醫公會的長老,不能讓別人以為,中醫公會的人很殘忍,所以隻好先叫保安帶下去,最後再收拾。
燕學斌見到保安來到,再聽到秦銘為他做主之後,臉上也露出得意之色。
他的醫術雖然沒有秦銘的高深,但是也從這些話中聽出了一些倪端,那就是葉承歡真的是利用了針灸之術,刺激穴位那蒙騙眾人。
“小子,你以為針灸之術很是神秘,沒有人能學會嗎,你以為眾多評委的眼力還不如你?”
燕學斌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走到葉承歡的麵前,輕聲說道:“等會你就等著被廢掉雙手吧……”
“要是外界的人知道,他們所稱呼的天才,原來是大蠢材,不知道他們作何感想!”
燕學斌的譏諷,葉承歡笑之與對。
葉承歡的回答,讓燕學斌咬牙切齒:“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到底是誰死,現在還不知道呢!”
葉承歡淡淡的說著,就不再理會燕學斌。
燕學斌對他來說,就是個小醜,小醜偶爾玩玩還覺得挺新鮮,但是要一直玩,那就不好玩了,失去了原有的樂趣。
他轉頭,把目光望向站在他們身旁的秦銘,出聲說道:“四大天才徒有虛名就罷了,但是沒有想到你這個中醫公會的長老也這麼差勁!”
“你這麼差勁,我都現在有些懷疑,你這個長老的位置是買來的!”
“小子你休要信口雌黃……”
秦銘暴跳如雷,他作為中醫公會高高在上的長老,更是在他們那一屆的總冠軍,新人王,此時被人說成是用錢買來的,這不是羞辱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