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打了我朋友就這麼離去,不太好吧?”
葉承歡沒有走幾步,隻聽到一個男子冰冷的聲音傳來。
葉承歡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得側過臉把目光望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目光望去,他隻見到一名穿著白色襯衫,無比俊美的青年用著陰冷的眼神盯著他!
這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講話的崔少。
看到這裏,葉承歡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別人難以琢磨的邪笑,淡淡的說道:“哦,那你覺得該怎麼樣呢?”
“嗬嗬……”
崔少笑了聲,隨後慢慢的向那名穿著淡紫色襯衫的青年身邊走來。
他拿出一根銀針在那名穿著淡紫色一副男子的天突穴紮了下。
當銀針一下去,他瞬間收回。
在他銀針收回的一刹那,那名穿著淡紫色的青年嘴中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啊…痛,好痛……”
崔少聽到這個聲音,眉頭微微皺起,隨後用手在青年的手腕上摸了下。
當手接觸到那名青年的脈象之時,隻感覺青年的脈象無比混亂,好像是一個即將要死的人一樣。
察覺脈象如此混亂,他的眼神冷了起來。
轉頭,把目光望向葉承歡,冷聲喝道:“小子,你剛才用銀針紮了他哪個穴位?”
他是一名醫術很精湛的中醫,自然知道人體內每個穴位都是相生相克。
而剛才,他見到同伴動不了以為是葉承歡用銀針紮到青年的中關穴,所以用銀針紮天突穴。
天突穴雖然是人體一大重要穴位,稍有不慎就能讓人一命呼乎,但是在一些特殊原因,用銀針紮向天突穴還是能救人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次使用錯誤了。
見到崔少那憤怒的樣子,葉承歡隻是笑了笑,反問道:“你有看見我用銀針紮他穴位了嗎?”
“你……”
崔少怒得雙目瞪得圓圓的,臉色鐵青無比。他想要說就是葉承歡紮的,但是又沒有證據。
剛才,他的確是沒有見到葉承歡手拿銀針紮。
“小子,我小看你了,擁有刺穴之術的人果然與眾不同……”
崔少發現沒有任何證據之後,語氣變了。
在前一分鍾,他還覺得葉承歡擁有傳說中的刺穴之術也不過如此。而此時葉承歡神不知鬼不覺的對他同伴出手,他毫無辦法可解之後,他瞬間把葉承歡當成了對手。
“客氣……”
葉承歡笑了笑,就轉頭,不再理會這個公子哥。
用他的話說,跟這樣的公子哥談下去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呢!
葉承歡想要離開,但是崔少和一幹人怎麼能如葉承歡的意?那名穿著淡紫色襯衫的青年如今身子不斷抽搐,嘴巴不斷吐口水,他們怎麼能讓葉承歡離開?
“小子,馬上把我弟弟治好,否則別想離開這裏!”
一名穿著格子休閑衫,年紀約莫二十三歲左右的男子擋住了葉承歡的去路。
而且看他那樣子,好像葉承歡要是不留下來治療,有動手的架勢。
“你的弟弟腦袋進水了,難道你的腦袋也進水了嗎?”葉承歡語氣平靜的反問道。
那名穿著休閑裝的男子大怒,揮起手想要教訓葉承歡,但是在他抬起手的一刹那,被那名崔少叫住了。
崔少慢悠悠的走到葉承歡的身旁,望了葉承歡一眼,說道:“能否看在我崔誌的麵子上,揭開我朋友的穴道?”
“哦?”
葉承歡聽到崔誌的話,臉上裝露出訝然之色:“看在你的麵子上?”
“對,看在我崔誌的麵子上,隻要你揭開他的穴道,算我崔誌欠你一個人情?”
“你的麵子很大?”葉承歡說著,還不停的用目光掃望崔誌猶如看猴子一般,最後用手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你的臉好像也不大呀?”
“姓葉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站在崔誌和葉承歡身旁那名穿著格條休閑衫的男子對著葉承歡怒吼道。
“果然,你的腦袋也進水了……”
葉承歡望向男子一陣搖頭,一副無可救藥的模樣。
葉承歡這一幕,可真的激怒了崔誌等人。
崔誌等人無比的憤怒,此時真的很想幹掉葉承歡,但是他們忍住了。
他們都是中醫,了解中醫的神秘,如今有一人被葉承歡用銀針點住了穴位,要是葉承歡不揭開,憑借他們的醫術根本解不開,更何況葉承歡用的也許還是失傳幾百年的刺穴之術。
當然,那些老古董能解得開,但是此時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跑去京城求那些老古董。
“葉公子,剛才是我朋友不對,現在請您大人有大量,揭開我朋友的穴道,等會我讓他做東,好好向你賠不是……”
崔誌的聲音軟了下來,他雖然是中醫世家排名很高的崔家公子哥,大天才,但是卻沒有和那些豪門公子哥一樣,不懂得隱忍,不懂得人情世故,隻知道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