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一動手, 兩方便廝殺起來, 因著土匪頭子的話,他們直直的往宋清野那裏攻去, 陸行商多年行走在外, 多少會點腿腳功夫,立馬擋在了宋清野麵前。
“清野,你別怕,我保護你。”
陸行商想著宋清野看起來像個嬌貴的小公子,想必沒有見過這種陣勢, 一定被嚇得不輕。
忽然, 一個土匪繞到了陸行商背後, 提著大刀就向陸行商的後腦勺砍去, 陸行商雙拳難敵四手,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竟然有人偷襲。
土匪咧嘴一笑,就要得逞之際, 忽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一涼, 身子便不受控製的往後倒去。
陸行商被滾燙的熱血噴了一脖子, 他遲鈍的伸出僵硬的手, 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入眼是一手心的鮮血。
“發什麼呆!”
宋清野一把推開他,一腳踹上迎麵砍來的土匪, 將人一腳踹飛, 他的眉目清寒, 眼神裏帶著殺伐果斷的戾氣。
宋清野反手拿著一把刀, 見血封喉,下手毫不留情,殺起人來竟然毫不猶豫,利落果斷,一招致命。
陸行商嚇得渾身一哆嗦,頓時對宋清野另眼相看。
剩餘的殘黨也都被陸行商的人製服,楚聿抓了土匪頭子,並將他綁了起來。
“沒事吧?”楚聿將人交給陸行商的人,快步走到宋清野麵前,宋清野衝他揚起嘴角。
“沒事。”
宋清野的匕首上沾了血,但是他身上確實一滴血都沒有,足以見他有多熟練。
楚聿為宋清野方才的模樣感到心驚,明明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但是宋清野身上卻仿佛帶著光,讓他移不開眼睛。
這是宋清野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暴露自己凶殘的一麵,但好像楚聿並不怕他,還仔細的為他理了有些亂的鬢角。
“馬匹被砍死了幾匹,有五人受傷,一人重傷。”陸行商的人給他報告隨行人員的傷情。
這個結果在陸行商看來是從未想到過的,一般碰上了這種土匪,都會是一場殊死搏鬥,若非是楚聿二人,那他們今天估計凶多吉少了。
他原以為這兩人可能是拖累,但是如今看來,是他心胸狹隘了。
宋清野大方的將自己的馬匹給了陸行商,自己和楚聿共騎一匹馬。
他們綁了活下來的土匪,決定連夜將他們送到鎮上去。
大半夜的,縣令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種好事降臨到他頭上,那批土匪,一直是他治安範圍裏的大問題,雖然派了幾波人去剿匪,但是收效甚微,一直是附近村民的心頭大患,也因為這群土匪猖獗,導致根本沒有多少人敢走這條道,更別提到他們這裏來經商了。
縣令連連道謝了一番,又說要拿好酒好菜來招待他們,陸行商擺擺手,“這倒是不必了,我們也是被攔了道,湊巧打贏了,這時候他們群龍無首,正是剿匪的好時機,縣令大人還是去辦正事比較好,不必顧忌我們。”
聽陸行商這麼一說,縣令也反應過來,連忙派人去召集一些年輕力壯的青年一同去山上剿匪。
鬧了大晚上,他們總算找了個落腳的地方,因著廚房的師傅已經睡下了,幾個菜還是後廚洗碗的大媽親自炒的,說實話,真不怎麼樣。
但是大家累了一天了,也沒有挑剔,趕快吃了早早歇下。
宋清野和楚聿進了房間,將門別上,宋清野拉著楚聿一起進了空間裏,一邊走他一邊脫衣服,說要去靈泉裏泡一泡。
楚聿便在他後麵一路跟著他撿衣服,撿到褻褲的時候,楚聿的耳朵紅了一下。
隻聽噗通一聲,宋清野跳進了靈泉裏,“楚聿,你也來泡泡。”
楚聿一抬起頭便看見宋清野已經過肩的黑發披散在白皙的肩頭,濕潤的黑發被靈泉打濕,貼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莫名有幾分色.情。
楚聿咽了一口唾沫,“不必了。”
宋清野聽見楚聿聲音裏的故作鎮定,他知道楚聿害羞了,宋清野覺得累了一天了,就是有什麼想法也實施不了,更何況隻是泡個澡而已,應該不至於吧。
“你不過來,我就過去了。”
他說著大有要赤條條站起來的意思,楚聿紅著耳朵,低下頭,“我過去。”
他低頭脫了自己的衣衫,麥色的肌膚,肌理分明,線條優美,性感的人魚線一路蜿蜒而下,隻可惜以下的風光被褻褲遮擋。
楚聿一抬頭便看見宋清野趴在靈泉便,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他的眼神像是鉤子一樣,勾得楚聿亂了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