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3 / 3)

薜穎以這段話作為結束語,結束了她的演講,或者說是布道。但今天的聚會卻沒有就此結束,台下的聽眾組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子,開始分享起今天的收獲,別且鼓勵那些第一次來的新人,把自己新近遭受的挫折說出來,以“放鬆身心”.

袁吉把我拉到一個圈子裏,約有二十多個人,接著順序一個接一個地發言。過了沒多久,薜穎居然也出現了,她似乎隻是過來聽一聽,但立刻被老教徒們拉住,請求她等會兒做一個最後的發言。

輪到我的時候時候,我把編好的情變故事說了一遍,博得眾人安慰的眼神。免不了簡單說一下自己的背景,我就照實說了,自己是個記者。說到這個職業的時候,我眼角餘光發現薜穎的神色微微一動,袁吉也有些驚訝。他問我是幹什麼的,不過被我含混應付過去了。

等到她發言的時候,不外乎把剛才在台上講的那些,再根據這個小圈子裏眾人說的話再發展著說了點。說完之後,大家掌聲雷動,然後她就離開了。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時各個圈子基本上也都結束了,袁吉帶著我和人寒暄了幾句,就準備離開。這時一個人跑過來,對他低聲耳語了幾句。他隨後請我稍等,然後跑往教室的另一個角落。

我順著看去,發現是薜穎在等著他。

薜穎和他說了幾句話,其間看見我正在看他們,還向我微微點頭示意。

是不是我的記者身份讓薜穎有所提放了?我本想隨便說個不那麼敏[gǎn]的職業,但是看見薜穎出現後,我就改了主意。三年前去一婦嬰采訪時,她也許看見過我,如果她記性好的話,編個假身份就會弄巧成拙了。

袁吉回來之後,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這反讓我心裏有些不安。

走出教學樓,撲麵的夜風的含氧量明顯比階梯教室裏多。我和袁吉走在一起,穿過操場,往校門走去。

“那多啊,今天晚上,總體感覺怎麼樣?“

“氣氛還是挺好的,不過稍微感覺有點怪,大概是從前沒有參加過類似的聚會吧。“作為記者,這點敏[gǎn]總是要又的,否則就太假了。

“多參加幾次,慢慢你就會融入的。其實,我們是一個教會組織,大家都有著共同的信仰。”

“啊?”我沒想到袁吉這麼快就直接翻了底牌。

“別擔心。我們可不是什麼邪教。”袁吉趕緊說,“本來呢,你再來幾次,自然會知道的,但是剛才薜上師讓我直接告訴你,不要遮遮掩掩。幹你這行當的,見多識廣,我們的信仰到底真不真,你肯定很快就能看明白。” 我深深吸了口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首先是檢方的公訴人員宣讀一份長長的起訴書,讀了有二十多分鍾。我得心一直吊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知道他讀完,由呂挽強供述犯罪事實的時候才稍稍放鬆些。呂挽強說的沒有一點讓我驚奇之處,就和在看守所裏對我說的一模一樣。——

在路上閑逛時看見了黃織,起了色心,又想弄些錢來話花,就跟到了她住的地方。沒敢立刻下手,思想鬥爭了一夜,遂在次日早晨再次前往黃織的住處,詐開門後將黃織殺害。因為害怕,所以最後什麼事都沒幹就逃跑了。

整件事情他說來冷淡甚至從容,隻是在他快說完的時候,聽眾席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