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這裏距離學校並不遠,很多人都認識我們。
梁建雲是學校風雲人物,我是學校曾經公認的笑話,現在更是風頭正盛,雖然我掌握的力量並不強悍。兩個仇敵在一起,那事情就不好說了。
我咧嘴笑了笑,來啊?誰怕誰!
“怎麼樣,喝完繼續打?”我將酒瓶子放下,這是第五瓶了。
“不打了,打毛線,剛打爽了,現在喝爽了,誰沒空跟你打個毛線!”梁建雲將酒瓶子放下,懶得理會我,然後繼續去開酒,一個人喝著悶酒。
我一下子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這個家夥今天似乎跟我來不是杆架的?看樣子也不是,一個人赴宴,他要跟我打,根本不可能這麼少人。
我怕這梁建雲看我真的是一個人赴約,正在叫人,我也聯係了一下曉雅和雲天河他們,讓他們隨時做好準備,以備這家夥突兀的出手。
不過喝了一個多小時,兩打啤酒都沒了,我自己幹掉了半打,卻沒有一點要打的意思。
而且感覺梁建雲怎麼一臉苦嗬嗬的,情況不太對勁啊?
“老板,結賬。”梁建雲將兩百塊拍在桌子上,站起來,將剩下半瓶酒提在手裏,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秦銘,我們並沒有生死仇怨,現在打也打過了,和也喝過了,從此你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我梁建雲,甚至是跟我梁建雲還有關係的人,都不會跟你們破除利益聯盟起幹戈。”
說完,提著半瓶啤酒就離開了。
搞得我是一臉的懵啊,怎麼這就一筆勾銷了?真的一筆勾銷了還?
我趕緊站了起來,這事情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啊,怎麼就一筆勾銷了?看這個樣子也不是那麼大氣的人啊!
我趕緊站了起來,提著兩瓶酒追了上去,今天梁建雲非常的不對勁,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想著要上去搞清楚。
梁建雲也沒有走多遠,走到一個較為安靜偏僻的角落,那地方沒有什麼人,而且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有些模糊,梁建雲蹲在路旁邊,看我過來,臉色不太好:“你還想留下來看我笑話?”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今晚約我過來,就是我為了跟我打一架,然後跟我說這些?事情沒那麼簡單吧!”
“是沒那麼簡單,這麼說吧。我不想繼續了,我希望破除利益聯盟以後別拿我那些兄弟下手,這場大混戰,我退出,我們虎幫全體人員退出。”梁建雲將喝完的酒瓶子,一把甩了出去,乓啷一聲,玻璃碎成渣。
不打了?而且還怕我們對虎幫下手?
我就感覺到奇怪了,這又是哪門子的道理啊?我怎麼老感覺不太對勁呢!
我將一瓶啤酒打開遞給他,梁建雲沒有拒絕,我自己開一瓶,蹲在梁建雲身邊喝著。
梁建雲猛灌了一口:“以前都以為你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可沒有想到,我梁建雲也有成為喪家之犬的一天。”
“喪家之犬?我再怎麼失敗,我都不缺少從頭再來的勇氣,我熱血未冷,心仍有溫度,我就不會倒下。”我咧咧嘴,狠狠灌了一口。
“是吧,這就是你能夠一直堅持到現在的原因吧,從一個誰都可以欺負的人,變成現在連我想欺負,都得好好掂量掂量的程度。”梁建雲苦澀地笑笑,自顧自的說了一些事情。
聽梁建雲說完,我臉色不太好了。
我就說,這梁建雲怎麼可能跳的這麼歡脫,我剛回來,梁建雲就開始下戰令,原來是有懸賞啊!
黃天文在分盟指名道姓的下了升級成員懸賞令,如果梁建雲能夠將我給幹掉,那麼他就可以升級二級成員了,另外,如果他搞不定,這一級成員就會變成不是分盟成員。
就是說,現在梁建雲人被徐霜染搞走了,然後這次來跟我們幹架,原本信心滿滿卻又被打趴下了,連自己的成員身份都保不住了,徹底玩完了。
我咧了咧嘴:“你這麼悲催,跟著我幹唄。分盟成員的身份算個屁啊,我,陳鎮得,林峰,陳少蘭,我們都被逐出了分盟,我們各自的家族都被利益聯盟排斥,也不見我們有什麼。”
“嗬嗬,你們不一樣,你們肯定有大能在內部搞鬼,否則你早就完蛋了。我沒有了身份,家族會弄死我的,你不知道我的家族本來就是梁家的分支,不得勢。再說,我何必跟一個沒成長起來,卻樹敵無數,招惹無數龐然大物的勢力?我又不傻。”梁建雲嗬嗬冷笑一聲。
“那就沒得喝了,這酒不喝了。”我乓啷一聲將酒瓶子給甩了出去,傲然站起來,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