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1)

無法與黃河底下的龍棺的材質相比。

可是,從這青銅棺槨的花紋鳥篆,年代上考證的話,卻與水潭上的青銅人傭明顯是一個年代的。難道說,墓室主人,居然本末倒置,將最好的材質不做自己的棺材,而去修建一座高台葬劍不成?

被丫頭這麼一說,我也感覺非常合理。不管墓主是多麼在意自己的寶劍,也絕對不會看得比自己更重要。葬劍的高台是極品的材質,而自己的葬身棺材,卻是劣等品,這絕對不合理。

我與少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丫頭,指望著她進一步的解釋。

丫頭想了想又說,如今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就是墓室的主人已經易主了。

我與少爺聞言都是目瞪口呆地站在當地,一動也動不了。墓室的主人已經易主?這是什麼意◣

很普通的白玉棺材,沒有絲毫的特別。棺材裏麵也與外麵一樣,光禿禿的沒有絲毫花紋字跡解釋這是什麼年代的棺槨,證明棺材主人的身份等等。旁邊自然是有一些珠玉珍寶的陪葬品,但吸引了我們目光的,卻不是這些東西,而是穿在屍身上的那一件金光閃閃的衣服。

我無法判別那衣服是什麼材質,乍一看,似乎就是黃金穿綴而成,但我知道,這絕對不是黃金這麼簡單。因為就算是黃金,千年之久,也已經黯然失色。可是,這衣服在丫頭手電筒的光芒下,卻是金光閃閃,耀花了我們的眼睛。甚至,讓我們的目光無法從這件衣服上移動分毫,而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幸好,我們三人都是被黃河龍棺的詛咒弄得掙紮在生死邊緣的人,自製力比普通人要略微強了那麼一點點。

所以,在我們觀看了那金色衣服片刻後,我終於將目光投向了墓室主人的臉麵。

一時之間,我實在無法形容,這是怎樣的一張臉?那還能夠算是一張臉嗎?沒有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就是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光滑無比,宛如是剛剛從田裏采上來的西瓜。而這個光禿禿的腦袋,居然枕著一個紅色的瑪瑙枕頭。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紅色的瑪瑙枕頭,就是我們在廣川王劉去的墓室內看到的,那個白色妖狐護著的瑪瑙枕頭。隻是不知道怎麼到了如今這個墓主的頭下?是本來就是有兩隻,還是那白色妖狐將瑪瑙枕頭帶了過來?

我記得很清楚,我就是與那白色妖狐爭奪瑪瑙枕頭的時候,被那畜生開啟了機關,陷入了這個不知道年代的墓室中。在重重機關中,差點就連小命都葬送。想到這裏,我心中一驚,一股寒氣,傾時冒上心頭。

那畜生,到底想要幹什麼?

而最最讓我震驚的是:這個屍首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著,似乎是在呼吸。不錯,開棺後,我依然清楚地聽到那“絲絲”的吸氣聲。

他是活著的!

說實話,我們三人對這千年古屍還是非常的忌憚。所以,三人愣了二分鍾。什麼都沒有做,連話都沒有說,甚至,我清楚地看到,素來膽大的少爺,腿肚子都在打顫。而我,又何嚐不是如此?

千年的古屍,居然還在呼吸?這是什麼概念?老而不死謂之賊?那麼,千年的老不死,算什麼東西?妖怪?僵屍?還是鬼?

“許大哥,你說,這個是不是傳說中的金縷衣?”唯獨丫頭,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討論這金光閃閃的衣服。

我搖頭。這小丫頭,平時看著膽小,可是,常常在關鍵時刻,她又有著出乎意料的行徑,比如說現在。

少爺說,金縷衣不是這樣的。而且,如果這裏是劉去那老變態的墓穴,他可不是帝王,沒有權利享受這等華貴的金縷衣。

丫頭說,她不知道這是不是金縷衣,但有一點可以保證,那就是這個屍體之所以千年不腐,甚至變成了這個模樣,關鍵絕對與這衣服有關。我不解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丫頭解釋說:“關於廣川王劉去的記載,史料上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從來沒有什麼書上說他是妖怪,也沒有說過他麵目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