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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跡象表明,四姨太的失蹤,極有可能與神秘莫測的"野人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個名叫洛洛的導遊突然辭職,或許也正與此有關!
想到這裏,紀風涯的眼裏閃過一絲欣喜之色。環顧四周後,他向最裏麵的一張辦公桌走去。
桌麵上十分整潔,沒有一點灰塵。靠牆的位置放著一隻木製相框,相片中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高馬尾,橙色露臍小吊帶,短短的迷彩裙,青春靚麗。桌麵右下角,有幾點腥紅的汙漬,濃豔黏稠,看上去像是凝固的血跡。
紀風涯俯下`身去,將臉貼在桌麵上,鼻尖湊近那幾點紅色汙漬,聞了聞。
"是血嗎?"阿潤似乎有些緊張。
"不,是紅色的指甲油,應該是一個星期內留下的。味道已經很淡,但仍可以聞出來。"他說著抬起頭來,將視線移到了窗台上。
窗台上放著一盆六月雪,小小的葉子無精打采地低垂著,白色的花朵奄奄一息,木屑般的花瓣在幾近枯萎中無力地歎息,顯得分外淒涼。六月雪右側,是一隻酒杯形的魚缸,混濁的水麵上,漂著一條紅色金魚的屍體,剩下的一條黑色金魚一動不動地躺在水草間,似乎早已進入了冬眠狀態。魚缸旁,放著兩袋金魚飼料,一袋磷肥和一個裝滿水的卡通噴壺。
十八、鬱金香211號(2)
"這六月雪和金魚定是主人心愛之物,向來被她小心嗬護寵愛著。"紀風涯撫摸著那垂頭喪氣地的六月雪,又看了看那翻著白肚的金魚,惋惜地歎了一口氣,"隻可惜,它們的主人最近似乎有什麼心事,以至於忽略了這些小生命的存在。"
"阿潤小姐,你不介意我檢查一下洛洛的抽屜吧?"他抬起頭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個--"阿潤遲疑了一下,點頭道,"好吧。雖說是洛洛的私人物品,但看樣子她似乎並不打算將它們帶走。"
"我想也是如此,她好象並不願意再回到這裏。"紀風涯說著,拉開了抽屜,一個亮晶晶的小東西從抽屜沿上滑落,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抽屜裏並沒有任何可疑的物品。他失望地合上抽屜,俯身拾起剛才拉抽屜時不小心碰到地上的小東西。他將那顆亮晶晶的小東西放在眼前細細端詳,清澈的眸子裏流露出不可置信的驚訝。
沉默片刻後,他緩緩轉過身去,望向阿潤道:"這位名叫黎洛洛的小姐經濟狀況如何?"
"洛洛是孤兒,從小和外婆相依為命,現在每月工資不到三千元卻要養活兩個人。一旦她失業,家裏的經濟來源就徹底斷絕了,所以她一直很珍惜這份工作,我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忽然辭職。"阿潤歎了口氣,不解地望向紀風涯,"紀先生,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
紀風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繼續提問:"她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比如結交了什麼有錢的男朋友?"
"異常?"阿潤想了想,道,"這兩天她總是心神不寧,有些魂不守舍的感覺,我猜她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但問她時,她卻矢口否認。至於有錢的男朋友,我倒是從沒聽她說起過。"
"那就奇怪了!我真不明白這顆價值上萬的優質鑽石為何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