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是真的沒寫,明天改,為了補償這幾天因為糟心事帶來的不穩定,明天更一萬,後天周六六千,大後天周日六千,要是沒做到,下周一周更六千。
她仔仔細細地看完信之後,勾了勾唇角,從懷裏掏出火折子,燒掉了信,對青衣夥計說道:“把盒子放到門口吧,會有人取走的。”
青衣夥計頷首,拿走了盒子。
“東家,你念過書嗎?怎麼還有人給你寫信啊?”青衣夥計好奇地問道。
“沒念過,”蘇遙雪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了過來,然後鄭重地說道,“今晚,大家都警惕些啊!沒到子時,不準睡著!”
“啊?那可以熄燈嗎?”青衣夥計問道。
“可以熄燈,但不準睡著。今天我不回村裏,就在前鋪裏打個地鋪吧。”
“這哪行?”夥計們立刻不安了起來。
“就這麼定了!”蘇遙雪不容反駁地說道。
夥計們麵麵相覷,覺得新東家真是個怪人。
先是要低價賣糧食,後是要在米行打地鋪。
“東家,你不會是怕鋪子遭賊吧?”青衣夥計後知後覺地問道。
“是啊!”蘇遙雪特坦蕩地承認了。
“這不可能!德泰米行開了這麼多年,沒被偷過一次米!”青衣夥計說道。
其他夥計也點了點頭。
“也不是怕被偷米吧,就是怕出事兒。”蘇遙雪想起了那封信,頓時緊張了起來。
夥計們一臉不解,絲毫不覺得德泰米行會出事兒。
出事兒?
出什麼事兒?
怕人來搶米嗎?
慶雲縣的治安還沒到這麼差的地步呢!新東家可真是杞人憂天!
不,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下午,蘇遙雪去飯鋪裏買了幾份飯菜,走到了七裏鎮的鎮口。
鎮口處停著一輛牛車,趕車的老伯是荷葉村的人。
因為觀音村不通車,因此,要回觀音村的村民也要坐這輛牛車回去。
蘇遙雪在牛車旁等了一會兒,等到了要回觀音村的王嬸子。
王嬸子一看到蘇遙雪,就諂媚地笑了一聲:“喲,雪丫頭,以前沒看出來,你倒是個有能耐的!這悶不做聲地,就發了大橫財啊!果然是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這諂媚的話裏,還有幾分嫉妒。
車伯嗬嗬一笑:“所以說,莫欺少年窮嘛。”
車上的荷葉村村民們,也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兩個村落離得近,不少荷葉村的村民們也認得蘇遙雪,誰能想到以前人人厭棄的掃把星,有朝一日不僅為自己正名了,還擁有了七裏鎮的三大米行之一呢!
這人的際遇呐,有時候可真是說不準兒,眾人的心裏都有些酸溜溜地。
蘇遙雪將手裏的飯菜交到了王嬸子的手裏,又給了她十文錢:“王嬸子,麻煩您往山神廟跑一趟,把這些飯菜送給我弟弟,順便告訴他,我今晚有事,就不回村裏了。”
王嬸子低頭看了銅板一眼,滿意地收了錢,眉開眼笑地應下了。
蘇遙雪則是回了德泰米行。
清閑的下午過去後,蘇遙雪請夥計們去酒樓裏吃了一頓飯,點了一大桌菜。
大家開開心心地用完了晚膳,呼啦啦地下樓的時候,與王記米行的王掌櫃擦肩而過,王掌櫃的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別看現在笑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
蘇遙雪留意到了他臉上的冷笑,便好奇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於是,王掌櫃唇邊的冷笑,轉為了虛偽的客套笑容。
王掌櫃近距離地打量她,越是打量越是覺得不屑!
這麼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也敢在慶雲縣攪風攪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也許,在打壓她之後,他可以試著想辦法吞並了德泰米行。
把德泰米行交到了她的手中,不是等於把一大塊黃金,放到了一個街上奔跑的三歲孩子手中嗎?搶過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來自王大富的憎惡值+25】
蘇遙雪聽到了係統提示音,有些疑惑地蹙了蹙眉。
心中暗想,自己雖然長得不好看,但也不到這麼人嫌狗憎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