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大人聽完了眾人的證詞之後,立刻抽了一支簽子扔出去:“來人呐,給本大人把嫌犯薛掌櫃和劉管家帶上來!”
“是!”兩個衙役出列,朝縣令大人拱了拱手。
不一會兒,薛掌櫃和劉管家就被帶到了公堂上。
縣令大人一拍驚堂木,大聲問道:“說!你們誰是主謀。”
薛掌櫃看了劉管家一眼,劉管家朝他使了一個眼色,薛掌櫃隻能無奈地說道:“回稟大人,草民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是草民花錢買通了劉管家,讓他假借縣丞大人的名義,對別人進行威逼利誘,以達目的。”
“沒錯,是草民見錢眼開,草民知罪!”劉管家跟著說道。
他們都不敢把縣丞大人供出來,若是供出了縣丞大人,以後他們的家人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薛掌櫃,你與蘇遙雪無冤無仇,為何要謀害她?”縣令大人厲聲問道。
“乃是利益所驅,草民已經知錯了!草民以後再也不敢打德泰米行的主意了!”薛掌櫃這回是真的後悔了,後悔自己識人不清,沒想到那小丫頭身後竟有那麼大的後台!
以後,他再也不敢招惹她了!
“好,既然你已經認罪了,那麼,便簽字畫押吧,”縣令大人冷哼了一聲,“按東周國的律法,諸謀殺人者,徒三年;已傷者,絞;已殺者,斬!
“來人呐,待他畫押之後,立即將他押下公堂。
“周成業、辛老三、劉管家等人,各打五十大板!因其為從犯,徒一年!”
在東周國,“徒”是剝奪罪犯一定期限的自由並強製其服勞役的刑罰。
師爺起草了幾份罪狀,讓犯人們全都簽字畫押了。
隨後,蘇遙雪被判無罪,當堂釋放。
場外,頓時一片歡呼,隻有縣丞大人麵色陰沉,而左、右縣尉和主簿,已經隱隱有些不安了。
“縣令居然如此不給本大人麵子,要按律給劉管家、薛掌櫃判刑,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縣丞大人冷哼了一聲,“好你個縣令!好你個蘇遙雪!咱們走著瞧!”
當蘇遙雪走出去的時候,蘇遙遠立刻撲了上來,紮到了她的懷裏,緊緊地抱著她,不肯撒手,眼淚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打濕了。
“姐……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蘇遙遠哽咽著說道。
“太好了,你就別哭啦!”蘇遙雪伸手擦了擦他的臉,“都多大了還哭?”
蘇遙遠嗯了一聲,鬆開了手,傻笑了起來,隨後,又說道:“姐,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我一定會努力讀書、考取功名,然後當一個很大、很大的官,保護你一輩子的!”
“很大的官是多大的官呀?”蘇遙雪開玩笑。
“當宰相!”
“好!有誌氣!”蘇遙雪摸了摸他的腦袋。
夥計們也很激動,一個個圍在她身邊,都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了。
阿青說道:“掌櫃的,我們回去給你燒一盆柚子葉水,給你去去晦氣!”
“對,我們現在就給你摘柚子葉!”小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