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不過七天?”蘇遙雪冷笑了一聲,“我隻是前陣子失蹤了,導致童老板這裏的貨源斷了罷了,你可別高興得太早!”

“是嗎?那你現在把貨拿出來啊!”沉金鬥嘲諷道。

“那你就睜大眼睛,瞧好了啊!”蘇遙雪拍了拍手!

那些推著推車的搬運工,立刻掀開了蓋在車上的白布,頓時,一車車水果出現在了沉金鬥的麵前。

沉金鬥麵沉如鐵,他難以置信地問道:“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不可能?你以為我和童老板的合作,隻是在說著玩嗎?”蘇遙雪伸手,“拿錢吧!”

“拿什麼錢?”

“你說拿什麼錢?”蘇遙雪微微挑眉。

沉金鬥抿了抿唇,有些難堪地說道:“你們的南果行不是還沒開業嗎?咱們當初說好的,可是以開業七天為賭注啊,你、你別得意地太早了!”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咯,隻要你不食言就好了。”蘇遙雪無所謂地說道。

“你就那麼自信?”沉金鬥懷疑地看著她。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蘇遙雪故作高深地說道。

沉金鬥又看了童老板一眼,童老板微微一笑:“沉公子,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切忌坐井觀天呐。”

沉金鬥的心瞬間就沉了沉,難不成蘇遙雪這個小丫頭片子有背景?

也是,若是沒有背景的話,普通人哪有辦法在幾天之內,讓自己脫胎換骨呢?

幾日之前,她又黑又瘦,猶如寒冬的野草一樣。

幾日之後,她皮膚白嫩,猶如含苞待放的白薔薇。

沉金鬥隻能懷著僥幸的心理,祈求上天讓這間南果行開不過七天了。

蘇遙雪在沉金鬥離開後,對童老板說道:“賠禮道歉的事情,就麻煩童老板了。你看……我也不大會說話,就怕摻和進來,萬一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就會壞了咱們的生意,所以,就勞煩你多辛苦一些啦。”

“沒事,放著我來,”童老板笑著朝她點了點頭,“你現在這是要去哪兒?”

“去龍泉寺唄,我要給我後娘一個大大的驚喜!”蘇遙雪捏了捏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又要打人?”童老板這些日子天天往她買下的宅子那邊跑,自然也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倒不至於。”蘇遙雪聳了聳肩,她笑出了兩個可愛的小梨渦,小鹿般亮晶晶的眼睛裏,卻藏著些許不懷好意,她靠在童老板身邊,神秘兮兮地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好主意!這也算是他們自作自受了,”童老板心癢難耐,對賭場的打手們說道,“你們把要洗的水果清洗一下,再去瓦市買一些新的竹筐,將每種水果都放一些到竹筐中,再以紅綢飾之,其他的就等我從龍泉寺看熱鬧回來再說。”

“有這麼好看嗎?連生意都不想顧著了?”

“生意易得,趣事難求。我有預感,今天的熱鬧定然會特別好看!”童老板笑。

“行,那我們便一同去。”蘇遙雪坐上了來時的馬車,將童老板拉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