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雲飛開公司的真正目的。因此,在某些方麵要想取得榕兒默契的合作比較困難。
雲飛去愛心醫院,除了看望皮皮之外,還有一個目的,他總覺得手術樓有些疑問。
雲飛找到外科樓三層305房,進去的時候,裏麵除了住著的兩個病人之外,並無其他人,病室裏顯得非常安靜。13號病床躺著一位三十多的男子,高高瘦瘦的像根又細又長的豆芽倚在床邊。14號床沒有人。15號床緊*窗邊,床上躺著的病人矮小,想必就是皮皮。
雲飛徑直朝著他走了過去。
“你是皮皮吧?我是雲飛。”
“你好。我聽榕姐提到過你,說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人。”
“想不到比榕姐背地裏也講違心話。”雲飛笑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呢?”
“好了許多。醫生說,再過十多天就可以出院了。榕姐說,雲潔姐姐不久有個首次專場演出,到時,我們都要去捧場。”
“我代表雲潔謝謝你們。”雲飛又說道,“對了,你榕姐為什麼不在這裏?”
“她幫我熬藥去了。”
“熬藥?我怎麼未聽說。”
“是山人告訴她,我原來不能說話,主要是服了一種能使聲帶不產生振動的失聲藥,但由於我服用的時間不是很長,可以通過另外一種藥能使之恢複。但是它的配製成分複雜,熬製工序較長,中間很多步驟需要人工操作,一般藥店不願意提供這種藥的成品,所以,榕兒這段時間的精力主要放在熬藥上,她為照顧我,真是操碎了心,我出院後真不知如何還她這個情才好。”
原來如此。聯想到榕兒近來反常的行為,雲飛不但從心底裏原諒了她,而且對她這種高尚的行為產生了很大的好感。可是,到底是什麼原因竟迫使她做出這種事呢?
正文 三十五 與山人初識
“你與榕兒是如何認識的?”對雲飛來說,他感興趣的不是這點,而是像榕兒這樣美麗動人的女子為救一個其貌不揚的小男人竟願意放棄她的人格和尊嚴,並且悉心照顧而毫無怨言,這其中必有原由。
皮皮將他和榕兒認識的一切經過敘述了一遍。之後說道,“榕兒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她我至今還會在奇物園裏過著令人痛苦的非人生活。那段日子裏,生不如死的感覺天天伴隨著我。要不是母親對我還有一絲牽掛,還有對寄托在榕兒身上的希望,我真會撞死在鐵籠子裏,一了百了。”
雲飛聽後心裏非常感動。正是由於皮皮敢於舍身相救素不相識的榕兒,才深深感動了榕兒。所以當看到皮皮的悲慘境地是榕兒的心情可想而知。
“你母親有什麼線索了嗎?”
皮皮搖了搖頭。
“山人師父說過,可能很難找得到她了。”皮皮眼圈一紅。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不知道。”
“你提及到的山人,是怎樣的一個人?”雲飛見他多次提到這個名字,不禁好奇地問道。
“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具體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是個好人,很喜歡觀察山上的動物。我小時候,他常去沙灣鎮附近的雙鳥峰,一呆就是一整天。上山前常到我家討杯濃茶水喝,我就是這樣與他認識的。”
“雙鳥峰是座什麼樣的山?”
“雙鳥峰由兩座並排的山組成,中間有一條狹長的通道,就是有名的死亡之穀。他每年五月的時候要在山頭上靜靜地坐上一天,呆呆地望著山下的死亡之穀。不知為什麼,有時候,他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我看見他眼睛還紅了。”
“他對你很好,是嗎?”
“可以這麼說。”
兩人正說著,有人進來了。
來人大約五十多歲的樣子,紅潤的臉膛,走路輕盈如風。頭頂上一片光禿,隻剩下周圍一圈白發。乍一看,會認為他頭上頂了個小小的銀環。
“他就是山人。”皮皮小著聲說。
“你好,我叫雲飛。”
雲飛走過去剛伸出手時不禁愣住了:這不就那天晚上喝酒的老人嗎?雖然他的發型有了改變,神情也不太一樣,但是他的臉部特征並沒有變化。
“原來我們有過一麵之交,嗬嗬。”
“山師父,久仰大名。見識你真高興。”
“嗬嗬,雲先生,聽皮皮和榕兒提及過你的才華,今天一見,果然氣質非凡。”山人打趣道,“不過,師父聽著俗氣,你直呼我名就好了。”
“山人不要取笑了。”雲飛說道,“聽皮皮提起,你對小動物研究頗有心得。”
“談不上心得,一時的興趣罷了。”
“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說吧,隻要我能回答。”
“我昨天路過一棵樹時,看到一個很好笑的鏡頭。兩隻鳥兒正棲息在一根樹枝上嬉耍,另一隻鳥兒非要飛進來,結果其中一隻鳥兒就和它扭打起來。”
“哈哈哈,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