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腦門上直冒。想勸雲潔回去,但一看見雲潔意猶未盡的高興樣子,生怕又拂了她的好心情。

就依了她吧。雲飛想道,她沒有什麼親人。既然我算她的哥哥,那就意味著我現在是她唯一的親人。今晚就讓她盡興吧。

想罷,雲飛不知不覺為自已主動倒了一杯酒,舉起來對著雲潔說道,“雲潔,來,為你事業上的成功,幹杯。”

雲潔笑了,笑得那麼開心。

“雲哥,我有件事,不知應不應問你?”

“什麼事?”

“就是—就是-----”雲潔的臉紅了。

雲飛盯著雲潔,總覺得她的眼神此時不是那麼很自然。

“聽說,萬金油曾給你動過手術?”

“沒錯。”

“那他有沒有在你大腦中發現過什麼?”

“沒有呀。”雲飛問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關心你嘛。怎麼啦,不許我問嗎?”雲潔的臉色又暗淡了下來。

“不是。”雲飛說道,“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嘛。”

“因為,我聽說是萬金油給你動了手術後,就出事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在你腦袋裏使什麼壞。再說他是三金幫的人。三金幫本來就想網羅你成為他們的人,他不打你的主意才是怪事。你想想看,萬一在你頭腦裏安置什麼東西----”

“放心啦,你把雲哥看成什麼樣的人?”雲飛不想對她解釋什麼。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謝謝你的關心。你的話雲哥會記在心裏。”

“我在國外聽說過,有些人為了控製一個人就在他的頭皮裏安置一塊什麼芯片。”

“芯片?”雲飛的酒立即醒了三分。她為什麼會提到這件事?難道她知道了什麼?

“你看,我剛一問你,你就那眼神瞪著我。”雲潔說著,又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你剛才說的太離奇了,嚇了我一跳。你的意思我明白,是擔心萬先生會在我頭腦裏放一塊芯片。哈哈哈。”雲飛放聲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有些事,非三言兩語就能道個明白。”雲飛打個嗬欠,“雲潔,你早點休息吧。我們

以後再慢慢聊。”

雲潔走後,雲飛衝了涼,換好衣褲,正準備上床。外麵早就潛伏在那兒的兩條黑影撲了進來。雲飛隻覺得一陣眼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眼睛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黑布。整個人躺在一個台子上,腦袋的傷口劇烈般地疼痛。他聽到了幾個人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在他頭蓋骨上用手術器械撥弄著什麼。痛得他差點失聲叫了出來,但他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們是什麼人?在我腦袋裏幹什麼呢?

接下來,他聽到兩個人在對話。

“裏麵什麼也沒有。”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繼續找。”另個人說話的聲音。

他腦袋又是一陣致命的疼痛。

“確實沒有。”

“從痕跡看,他腦子內一定裝過海馬芯片。你看,他的頭皮上有傷疤,縫過線。有手術刀劃傷的的痕,也有硬|物劃傷的痕跡。”

原來他們在他腦袋內找那塊海馬芯片。他們是誰呢?會不會是三金幫的人?雲飛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真是三金幫的人幹的,水銀就不會輕易讓他出來。

“是不是曾有人將海馬芯片取走了?”

“有這種可能性。”

“我們必須趕快將新情況向上司報告。”

“好吧。你幫他作縫合手術,我先走一步,上司正在那兒等著我們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