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答應了你。我能回家和我夫君告別嗎?”
煜二汗的笑容,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不舒服。他湊近陸青兒的耳邊,道:“我們明天就會出發回蒙古。你沒有機會去見你的夫君了。等你做了世子妃以後,保證你榮華富貴。而且,即使世子死了。我也會納你為妾。隻要你陪我一年。我就放你回家。哎,你實在太美了。即使已經不是處子之身,還是很有誘惑力。”
陸青兒看著他那副醜惡的嘴臉。真是作嘔。
要陸青兒陪他一年?想都別想!
隻是現在受製於人,也不好當場反駁。
於是,陸青兒靜靜地沒有講話。
心裏在想著等他的戒備心弱下來之後,想辦法在路上溜掉。
而鹿呦山莊裏,即便已經是午夜,仍舊燈火通明。大家早就亂作一團。
出去找陸青兒的人都疲憊不堪地回來了。
當然是沒有任何消息。
這一整夜,全山莊的人都沒有睡覺。一直熬到了天明。
玉茗早早從家裏來到了鹿呦山莊。
聽說還沒有陸青兒的行蹤。不禁開始自責。
“要是我沒有提議讓青兒一起出去看賽龍舟就好了。那樣,青兒就不會失蹤了。都怨我。翠煙昨天也責備了我一晚上。”
傅青陽是淩晨回來的。這時候見玉茗垂頭喪氣地站在客廳中央。心裏更加難過。
“不能怪你的。表哥也是想讓我們好好玩一通的。誰也不會預料到竟然會出這種事。對了,嶽丈,您可曾和人結怨?”
陸翔天本來身強體壯,與自己真實年紀根本不相符。
但是,經過這一天一夜的折騰,他好像突然被人抽掉了脊梁骨一樣。頓時顯出頹廢的神色來。
這時聽見傅青陽的問話,混亂的腦袋才開始勉強運轉起來。
“我可從來不曾得罪過任何人啊。我陸翔天行事光明磊落。自問從來沒有欺壓過任何人。按說不會有人因為仇怨而綁架青兒的。而且,如果真是有人要教訓我。至少也會有個消息吧。現在連青兒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傅青陽沉吟了片刻。
他的腦子現在也非常亂。但是,他還是覺得要繼續找下去。
昨天街上人多又雜,很可能會漏掉見過陸青兒的人。
他立馬讓山莊裏一個擅於畫畫的畫師畫下陸青兒的麵容。然後又在下麵寫上了懸賞五萬兩白銀。命人張貼在胥江河兩岸與揚州城裏繁華的街道。
然後,他也沒有休息。繼續拿著陸青兒的畫像在街上向行人打聽。
傅青陽問過了無數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了。他還是在街上流連。並沒有感到腹中饑餓。突然,山莊裏的一個家丁來找傅青陽。說是有人到鹿呦山莊裏領賞金,說他見過陸青兒。
傅青陽聽後大喜。急忙運用輕功,跳上了房頂。在上麵不停騰躍,很快就奔到了鹿呦山莊。
陸翔天見他回來了。就讓那個穿著綢緞衣服的人再說一遍見到陸青兒的情況。
那人道:“我叫張可富。是甲門客棧的掌櫃。今天早上的時候,有人退房。這位姑娘就被夾在人群裏。這一行人都是彪形大漢。這姑娘在裏麵顯得很紮眼。而且,她看起來好像並不願意和那些人在一起。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大聲喊叫。好像被人製住穴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