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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啞然,目光望向旁邊的球員,他的眼光所到之處,兄弟都是馬上垂下臉,堅決回避老大的目光。

“唉!這球不踢了也罷!我們……”老大頓了一頓,歎了口氣,接著道:“算了算了,我們棄權,這場我們認輸了,反正也5:0,也扳不回來了。”

老大走向主席台,那上麵是各幫的龍頭和一些老大不敢提的人物。一番交涉後,老大帶著滿意的神情,臉上浮出了解脫後的欣慰,走到隊員跟前,把話一說,頓時引起一遍歡呼。隊員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而那個守門員更是熱淚盈眶,跪倒在地,喃喃不知所雲,似乎是在祈禱。黑社會也祈禱,還他媽的怪了。

對於對手棄權的消息,楚痕楚楓兩兄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早在前麵的比賽就有了三支隊伍棄權,這是第四支。雖然沒有過足癮,但是贏下了比賽,這才是最重要的。兩人遺憾的搖搖頭,慢悠悠地晃蕩著走出球場,目標直指‘藍夢’酒廊,要知道,昨天隻喝到淩晨五點,就被老頭給罵了回去,想到酒廊裏還剩著的那半瓶五十年以上(EXtiu)威士忌,不由地將腳步加快了些。

巍巍大山裏有著一大片華麗雄偉的別墅群,裏麵住著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和他們家族。如果你身處其中,隻會覺得這裏和城市沒有什麼區別,到處人聲鼎沸,人頭川擁。可是當你看到那些個酒廊、妓院裏傳出的吆喝聲和那些衣著暴露的年輕女郎坐在強壯的男人懷裏發的蕩笑,以及街邊的一角正在吸食白色粉末的各色男女那毫無顧忌的眼神。你就會覺得這裏比城市多了一分詭異,似乎這裏就是墮落者的樂土、罪惡的發源地。

其實,這裏就是S市的地下城市,是黑社會的聚集地,是法律無法幹預到的地方。在這裏,你沒有家族撐腰沒有勢力那你就是隻狗,一個苟延殘喘的活在陰影中的下流人物。但是,如果你有實力想在這裏紮根,想有立足之地,身邊有一群願意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的兄弟,那麼好的,你就是這裏的中等之流,隻要你不觸及上層人物的利益,你就可以得以在此處生存,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

楚痕將手裏的酒一口而盡,隨手拉過一名從身邊走過的妖豔女子,手撕開她那本來就很少了的布料,肆意地蹂躪著那對雪白肥大的[rǔ]房,妖豔女郎嬌嗲著浪笑著,手慢慢滑向楚痕的腹部。

楚楓提著瓶XO走了過來,一把將那女子從楚痕的懷裏拽出,摔到另一個吧台上,吧台上的男人眼裏發出綠色的光,狠狠抱起女人,將她往肩上一扛,在眾人的口哨和淫笑中得意地走出酒廊,不理會肩上的女人那根本無力的錘打,興奮地走進一個黑暗的角落,很快就傳出陣陣穢靡之音。

楚楓將酒給楚痕倒上一杯,舒服地靠向那軟綿綿地沙發,喝下手裏的半杯酒,看著自己的弟弟,不由地笑了起來,道:“你的小子,我剛去尿了一會你就玩起了女人,不是和你說過,這裏的女人最好別碰,誰知道他媽的有沒有AIDS,你被傳上的話,我可慘了,誰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又去偷我的好酒,還湊著瓶喝,我不想被你害死啊”。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是摸摸,不礙事的。對了,老頭那裏怎麼說?今天我們贏了球,可是有獎金的。嘿嘿!那個剛出道的小歌星早早就約我有空去玩了,那皮膚,水嫩哦。我早就想上她了,可口袋裏早癟了,要叫老頭發薪咯。”楚痕拿起酒湊著瓶口就是一陣大灌。

“現在去。剛剛老頭又打電話來催了,說是叫我們見一人。”楚楓對著這個弟弟就是沒脾氣。

“誰啊!老頭這麼好心?是什麼大人物?不會又是叫我們打假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