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足球吃到了不斷引進優秀球員帶來的甜頭,因此它的職業聯賽非常重視外國球員的引進,包括球隊的二線隊伍也很重視人才的引進。。而日本這個以賺錢為己任的各色崗位上的人,也是很喜歡足球,經常有社區比賽和平民之間的友誼賽。就連在日本旅居的華人也經常舉辦比賽,而且獎金不菲。
這就是娜娜為什麼聽到楚痕會踢球而如此興奮的原因。
楚痕鬱悶地跟在興奮異常的娜娜身後,嘴裏咬著半個麵包。耷拉著頭,要死不活地走著。心裏很不爽,他覺得自己沒多殺日本人就不錯了,現在還要厚著臉皮去日本人那裏討口飯吃。要不是……唉!誰叫咱命苦呢!
突然,楚痕想到了一件事,嗬嗬一樂,道:“恩…娜娜啊!和你說件事!足球隊招人,看不看身份證明的啊?我可是偷渡來的。”
娜娜一楞,停下了正在飛快跨步的腳。呆立住了。腦中不斷地浮現出鈔票長出翅膀飛走的場麵。楚痕好奇地看著娜娜臉上那不斷變幻的表情,心裏麵卻不停地樂著。看來不用給小日本賣力啦。
娜娜回過身,虎著臉看著楚痕。眼裏冒著殺氣,狠狠地盯住他,楚痕這個半人半獸的家夥也不經地往後退了一步。半晌,殺氣化為無盡的怨氣,眼睛漸漸冒出了淚光,那驚人的嗓音又開始肆虐楚痕那曾經飽受折磨的耳朵。
“嗚……啊……呀……你賠……你賠我的錢啊……我的錢啊……好多好多都飛了啊……我的人都給了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啊……我死去算了……啊……”娜娜一邊大聲痛哭一邊手舞足蹈地、徹嘶底裏地嚎著。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個痛哭流啼的女人。楚痕頓時覺得頭大了幾倍,連忙低下`身子,好聲好語地勸著娜娜。這個可惡的女人,還真她媽的厚臉皮。明明是要我去踢球,和她有什麼關係?就是有錢也是我的。昨天不是沒和她做過嗎?怎麼我就變成負心郎啦!倒黴,我怎麼就沒看出她是這種人呢?不行,今晚老子要幹死她,不然虧了。這個小騷貨。楚痕惡狠狠地想著。
娜娜終於是停住了哭泣和嚎叫,慢慢抽泣著站起身,將手往臉上一抹。突然摸出麵鏡子,對住就連忙補妝。補好轉過頭對著楚痕就說:“回家。”
楚痕楞住了,這……這也變得太快了吧。剛想開口,就被娜娜的話給堵了回來。
“唉!失態了。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就要求你這樣那樣的。我……”
“別啊!娜娜。自打和你認識。我就很喜歡你這人,夠意思,而且為人豪爽,我就喜歡交這樣的朋友。再說,沒你我昨天還不知道去那裏睡,可能還是餓著肚子呢。”楚痕急忙說道。他雖然被娜娜指來指去的有點不舒服,可他是真心地認為娜娜是個好人。雖說不想給日本人踢球,可他還是想找點錢回報娜娜的。
兩人相視一眼,都不說話,默默地往回走。
“娜娜?娜娜!”一個聲音打破了兩人的尷尬局麵。恩!是中國人?楚痕聽到了熟悉的話。
“喲!是美溫啊!你怎麼來廣島了?你不是在名古屋嗎?想姐姐了還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