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她忽然歎了一口氣“你不要再查了,真的,即便你查到了什麼,你也不會明白的,以後不會再有人死了,至少在這裏不會再有人死亡了!你應該開始你的新生活的,查下去對你沒有一點的意義!”

“放屁!我是警察,那些人,那些死了的人,死的那麼莫名,那麼奇怪,而且其中還有我的親人,還有我的朋友,即便我不是警察,我難道能讓他們就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嗎?”長風的手在不停的顫唞著,語氣之中充滿了無限的憤慨。

(媽的!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夠不查下去呢,我怎麼可以就讓他這麼過去呢!我不能的,我堅決不能的……)

“但是,這件事情不是能夠用常理來解決的,你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要聽清楚,不是能夠用人類的理智,人類的情感,人類的法製能夠解決的!我最後還是奉勸你一句,不要查下去了!這件事情已經完了,至少不會再有人死了!查下去,對你毫無意義!”

本來冰冷的女人忽然情緒似乎也有一些激動起來。

“好!我不管你怎麼少,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我隻能告訴你,我不能讓這些人死的不明不白的,還有,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剛才說,我不記得你了?還有,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古怪,為什麼我覺得你會讓我產生一種很古怪的欲望?”

長風因情緒激動,有點語無倫次的。

女人怔怔地走到了他的跟前,臉色依然蒼白,神態冰冷。

“你有什麼感覺?你告訴我,你看見我後有什麼感覺?”女人突然問道。

長風退了兩步。

(我該怎麼說,那是一種莫名的欲望的!)

“是……是一種男人的欲望!”

長風說道,覺得心跳加快了些。

“不錯!你說的很對,男人不是對哪個女人都會有的,隻會對特定的女人有的,你就是其中的一種!”枷野村子瞪視著他說道。

“你什麼意思?”長風有些不太明白枷野村子的話。

“你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嗎?還是故意裝的?”枷野村子忽然問道。

長風的腦子一片空白。

“我不明白的你話,什麼記得不記得了?”

枷野村子依然冷冷地凝視著長風。

“我也想不到的,其實那也倒沒什麼,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你也沒做錯什麼,不過你很惡心,真的很惡心的,你是死是活,跟我也沒什麼關係的,窩囊,真窩囊,啊,不!應該說齷齪,很齷齪的!你本不該做一個男人的!”

枷野村子忽然變的惡狠狠的。又接著說道:“隻是你好象真的不記得我了,所以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說了也沒用的,隻會讓我感到肮髒,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本該詛咒你死忘的,嗬嗬……”

枷野村子說的咬牙切齒的,忽然就像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長風咽下了一口唾沫,喉頭抖動著。

“惡心的男人和騷女人都該死的!不鍾情的男人更應該死的,真惡心!”

枷野村子的情緒異常激動起來。

“你……,難道我跟你有仇?”長風不解。

(這怎麼可能呢?)

枷野村子看著他“那倒不是,隻不過你很齷齪,代表了一類的男人,男人的另一麵,很惡心的另一麵!”

長風吐了一口氣,看著枷野村子“那麼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小蟲死的時候會在地上留下你的名字?還有,還有另外幾個字‘親兄妹’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