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了,以至於一個女人的身體根本無法的承載,所以它就像著了魔一樣通過一切的方式向四周輻射開來,馮小權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種輻射在空氣中的痛苦,因為他幾乎是在跟著那個女人一同的慘叫,甚至眼裏還流出了血,因為馮小權看到那群土著人不禁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發泄著他們原始的獸性,還有無數隻手正在用刀子割下那個女人身上的皮,一塊兒一塊兒的,然後捧在他們的手裏,高興的又蹦又跳,馮小權還看到了那個女人由於極度的痛苦,生是用自己的牙齒咬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最後女人那張臉也被那些土著人用刀子給分割了,馮小權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女人沒有臉皮的樣子依然還在淒厲的慘叫,那種景象極其的恐怖。
忽然馮小權感到了自己的肩頭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碰了一下,當他扭過臉不禁的又大叫了起來,因為在他的身邊不知從什麼時候竟坐著一個人,並且把頭還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馮小權猛得的一下推開了那個腦袋,馮小權嚇得渾身抽搐,因為他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藍色和服,整個臉全都被濃密的頭發所遮蓋住的女人。女人似乎被馮小權奮力的給推開顯得有些憤怒,她來回慢慢地晃了晃她那隻全是頭發的腦袋,嘴裏突然發出了一陣嗚碌碌的響聲,突然女人猛得站起了身,就像瘋子一樣開始在馮小權的麵前拽著自己腦袋上那稠密的頭發,長長的頭發連同著紅色的頭皮一同被女人給拽了下來,當濃密的頭發變得開始稀疏時,馮小權隱約地看到了一張藍幽幽女人的笑臉,它太美了,美得幾乎令馮小權完全遺忘掉了恐懼,逐漸的馮小權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把臉逐漸向那個女人的臉湊了過去,因為他想親吻那張美麗的臉,也許是一直盯著那張臉看的緣故,馮小權不禁覺得眼睛有些酸澀,於是他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然而當他再一次整開眼睛時,那張臉不見了,而隻留下了一個腥紅恐怖的臉底,馮小權啊得大叫了起來,但不是因為迷失了那張美麗的臉,是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腹部一陣猛烈生疼,因為那個女人的一隻手已經深深地插進他的小腹裏……
馮小權啊得大叫一聲從病床上呼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一個噩夢?”一女人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蕩,馮小權努力的睜著自己的眼睛想看清那個女人是誰,但眼前總是霧蒙蒙的模糊一片,他隻能很依稀地看到在自己的床邊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裏?我的眼前怎麼霧蒙蒙的,你是誰?”“我是王蘇子呀?你現在在醫院裏,你知道嗎?你整整已經昏迷了三天。”馮小權不停的用手來回地揉著自己的眼睛,但是突然馮小權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隻手給抓住了,並且用力地給拉開了,於是馮小權終於可以看清東西了,隻不過他看到是一個整個臉都被頭發所遮蓋住的女人,剛才就是它用手拉開了自己的手,就當馮小權還沒來得及尖叫,他就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被人用針給狠狠的紮了一下,頓時疼得他一陣頭暈目眩,當眩暈過後,一切似乎都恢複了正常,剛才眼前的那個女鬼消失了,而在他身邊王蘇子手裏正捏著一支很長的銀針,在聚精會神的觀察。當馮小權一看到王蘇子就很急切地想要說什麼,但很快的被王蘇子手勢給製止住了,然後王蘇子有意識的用手指了指她眼前的那根銀針,似乎示意讓他注意觀察。馮小權看到那根銀針在很輕微的震動,並且還在不時的加強或減弱著它震動的頻率,沒多久那根銀針忽然停止了震動,接著銀針便開始冒出一縷輕輕的白煙,馮小權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奇跡,他看到那根銀針正在悄悄的融化,並且變得越來越短仿佛就像是在燃燒,逐漸的那種燃燒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後完全的消失了,而那根銀針足足被縮短了15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