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能發生一點其他事情,也挺好。
不妙的是,景翊這個人洗漱完後十分磨蹭,又是吹頭發,又是護膚又是身體乳的,最後才穿著拖鞋走到床邊。
她撩了撩頭發,低頭看了我一眼,接著笑了。
景翊:“你這是想讓我睡哪?”
我放下手機,左右看了眼,才發覺我躺在大床中間。
於是我朝左邊挪了點。
景翊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進來,順手關了燈,而我也順道把手機放在一旁。
剛才想了很久的劇情一點也沒有實現,我還沒來得及把手搭上去,也沒來得及把腿也壓上去,景翊便靠了過來,手臂帶著空調吹涼的溫度同我的碰在了一起。
現在要做什麼?先牽手還是先調情?
沒等我醞釀好接下來的步驟,景翊忽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她的頭發也這麼,自然地摔在了我的肩膀上。
吊帶睡衣,就是好。
她問:“看得見我嗎?”
才關的燈,我回答她:“有點看不見。”
我想大概幾秒後就能看見了吧,這個房間的封閉性也不是很好,城市外頭的亮光可足了。
可她沒有給我看見她的機會,忽然把頭埋了下來,才洗的頭發,周身全是她的發香。
伴著她的發香,我感受到,她微涼的鼻尖,在我溫熱的脖子處遊走,一下一下地蹭著。
習慣自然擺放的手,此刻卻不知應該放在哪兒。
她問我:“有沒有想我?”
問得十分清淡,如果在平常,聽著隻能是普通不過的一句話,可這會兒,我的心態全變了。
我摟住她的腰,迫使她更靠近我一點,空著的一隻手繞過她的手臂,勾住她的下巴,阻住她時而蹭時而不蹭的動作。
我平穩呼吸,回了句:“我要親你。”
景翊聽後一笑,在我抬頭半厘米的瞬間,成功地找到我的唇,把我的腦袋重新壓下去,吻了上來。
細膩卻炙熱。
在前兩次吻後,我十分慎重地去網上搜了許多接吻的技巧,可怕的是,技術沒怎麼學到,卻越看越想她。
我學著她對我的樣子,拿舌頭勾勒她的唇形,感受到她因我的動作微微一笑,接著被我找到了機會,撬開她的牙關,攻擊她的舌頭。
或許是調侃,也似乎是被□□,她總慢我一步,也總能在我休息的瞬間,反過來攻擊我。
這個吻十分漫長,但這樣長,我卻舍不得停下,景翊很香很好吃,空氣都被染得像是變成了粉色。
被子滑到了她的腰際,她穿得比我多一些,短袖連衣裙,所以我不安分的手從她的手掌摸往上摸,摸到袖子處便不敢繼續了,她倒是十分興趣地玩起了我的吊帶,自己拿手指搓了幾下後又放在我的背上搓。
氣氛旖旎得很,原來書裏所說的,曖昧的氛圍,是這樣的。
我覺得癢,並發出了人生中的第一聲羞恥聲。
她半咬半舔我脖子的動作因此停下,接著半趴在我的身上,微微喘氣。
幾秒後,她分別把放在我背上和腰上的手收了回去。
我喘著氣睜開眼睛,已經適應的光線,終於讓我看見她。
她也在看我,並伸手幫我整理了幾下頭發。
我眼看她就要躺回去,腦子一抽,問:“不繼續了?”
時間凝固。
她果然笑了出來,接著露出她的標準調侃臉,反問我:“繼續什麼?”
我把被子一拉,把臉蓋了起來,悶悶地說了句:“繼續睡覺。”
景翊果然更大聲地笑了,她伸手連著被子一把將我抱了過去,吻了吻我的額頭,道:“明天早起。”說完她拍拍我的腦袋,靠近我耳邊,小聲補了句:“急什麼,我們有的是時間。”
知道啦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