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段(2 / 3)

“沒有危險了,我請了護理。”歐陽操環顧著這個房間,他看到茶幾上朱昔留下的煙蒂,也看到了司空琴胸`前的藥瓶,但他沒說什麼,“我們時間無多,就別浪費了,直接開始說正題吧。先說我這邊吧,因為我這邊情況比較簡單。”

“降靈網和那個Reviver,找到什麼線索了嗎?”司空琴給他倒了一杯水,見到歐陽操的喜悅暫時衝淡了這麼多天來的壓抑。

“完全沒有。”歐陽操做了一個沮喪的手勢,“朱昔大概已經告訴你了吧?我換了各種各樣的方法,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找到。這個叫Reviver的人完全消失了,再也沒出現。降靈網也好像一個棄廢了的遺跡一樣,再也沒有人登陸,也沒有人去管它。仔細想想,我也覺得挺奇怪的。這個降靈網簡直就象是憑空製造出來的似的,我懷疑它根本就沒通過正常手段注冊網站和用戶名。”

“我也這麼覺得。”朱昔隨口附和了一句。其他兩個人好像都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同時望了他一眼。

“八月九日下午,我媽媽受傷之前,我好像看到了太叔緋。”歐陽操繼續說,“現在想想,我覺得那應該是用某種方法強製出現在眼前的幻覺,好像是在特別暗示我,告訴我媽媽已經受傷,讓我去救她,以免她有生命之憂。阿琴也看到過幻象,飽受驚嚇,但沒有生命危險。”歐陽操用目光得到司空琴的認同之後,繼續說,“從這點來看,不管幕後那個人到底是誰,我覺得他(她)好像不想讓我們馬上完蛋。而且……我做一個比較大膽的推測,我覺得這種‘襲擊’好像是輪番式的,遭遇到一次攻擊的人在其他人都遭遇同樣的事情之前,好像不會再受到第二次傷害。”

司空琴和朱昔默默點頭,表示他們兩個對此沒有什麼意見。

“好了,我這麵說完了。”歐陽操下意識地朝滾熱的杯子看了一眼,似乎是想喝水,但又做罷了。“先說說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我沒有,但朱昔好像有些想法。”司空琴朝朱昔看去,不知道為什麼,司空琴感覺有些隱隱的不安。這種感覺在她心裏已經很多天了。對於朱昔即將說出來的話,她有一種本能的懼怕。

“也算不上什麼想法,不過是猜測而已。”朱昔慢慢走過來,坐到他剛才坐的地方。“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接二連三的恐怖事件要用‘降靈會’來開場?”

“不是暗示嗎?”歐陽操順口回答,“對方在暗示我們,這是一場為了死去的人而展開的複仇行動。”

“應該有這個意思,但搞不好還有其它的含義。”朱昔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聽歐陽操敘述的時候他還沒什麼感覺,現在才知道係統地表達自己的意思竟然是這麼困難。“這個……就是說‘降靈’這兩個字,你們難道沒有什麼感覺嗎?沒有什麼聯想?”

“若說聯想……”司空琴試探著開口,“是不是‘讓太叔緋的靈魂降臨’的意思?也就是說主持人認為太叔緋不在人世了,並怪罪到我們頭上。”

“沒錯。”朱昔終於找到了一個能理解他意思的人,感激地看了司空琴一眼。

司空琴完全沒有心情去體會他這份感激,溫暖的桔紅色燈光掩飾不了她蒼白的臉色。 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網Ψ友Ψ整Ψ理Ψ上Ψ傳Ψ

她已經有點理解朱昔的意思了。

“等等,我怎麼搞不太明白?”歐陽操敏[gǎn]的發現了司空琴的變化,“這和我說的暗示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朱昔收起了笑容,“我們一直以為,‘降靈’這個形式是某人想要告訴我們,這是在為太叔緋複仇。但能達到同樣目的的手段有很多,為什麼偏偏選擇降靈?我覺得隻有一個解釋——‘她’沒有別的選擇,不降靈,複仇沒辦法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