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和尚絮絮叨叨了幾句話後,我看那太陽也已經沉西了,告別了小和尚,就往店裏走去,是時候準備一些應用之物了。
走到店門前,我特別看了眼隔壁,很安靜,沒人也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裏麵根本沒有人也沒有鬼。閉上眼睛感受後,依舊是安安靜靜的。
歎了口氣,就打開店門走了進去。一開燈,就看到一大群密密麻麻的鬼魂,一個個腦袋貼著牆麵,有幾個還架在門縫裏。
它們為什麼這麼做?自然是為了看或者是聽裏麵的動靜,可見那男孩犧牲的有多麼壯烈了,搞不定以後小兄弟都不能抬頭了。
“嘖嘖嘖,我真是作孽哦。”
嘴上說著作孽,但心裏還是樂開了花,讓那熊孩子再自作聰明,讓他這麼貪,一次吃個飽,看他以後還要不要再這麼貪得無厭。
我也不管它們,獨自在店裏那東西。墨鬥線、陰陽扇、鬼香、然後是大疊大疊的買路錢。等那些東西都找齊,又開始靜心的畫符,不過那是不是喊出來的聲音,還真讓我有點好奇。
“啊!我不行了,我已經要死了!啊!爽!啊!啊!爽!不行了!”
才三秒,他就已經喊不行了,聽得我直搖頭。三秒一次,嘖,這和廢物有什麼區別。不過別看人家速度快,那次數多也能彌補。
就從我開始畫符,一直到大大小小的符咒,畫了一堆,天都黑了,裏麵還有聲音。
“啊!爽死我了!啊!啊!不行了,又到了啊!”
我撓了撓頭,這沒2小時也夠1小時整了吧,這麼久了,還能有聲音,這男的也算得上人物了。再看那些鬼,一個個的還都貼著,有幾個屁股還在動,看的我相當無語。
他們不累,我是累了,把符紙和墨鬥放進腰包裏,陰陽傘插在腰裏,鬼香和買路錢放在道袍的包裏。
我自己要準備的東西都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老鳥和老劉來個人了。
“胡鬧,裏麵這什麼情況?我們這成小電影的片場了?”
老鳥這會兒也和曹操一比了,而且是跟他一樣好這口,可是比貓妖諦聽演繹的還要完全。
“沒什麼,就是有個孩子精力太旺盛了,我這是在幫她。”
我這邊和老鳥說著,沒想到小苗突然出現在了我身後。老鳥看到雙眼發直,口水直流。
“胡大師,晚上了,那個孩子已經很乖了。”
這聲音一出,我渾身的雞皮疙瘩立了一遍。也不用回頭,就從眼角看到的那大白腿,都知道她這會兒穿的依舊簡單。
“行,今天就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很明顯,小苗已經離開了,已經老鳥那雙眼睛,再瞪大點,也許直接能飛出去。
“老鳥,看什麼,都走了還看!你怎麼對得起你家翠花!”
“我又沒和它幹嘛幹嘛的,看一下又不犯法!”
老鳥那語氣,這就是理直氣壯,完全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這個道理。
“你啊,朽木不可雕也!快回去換套衣服,今晚帶你去看更多的大美腿,說不定今晚還能幫你帶幾個回來,到時候有的你看了。”
我推搡了老鳥一把,然後自己開始整理朱砂和砂硝。那些趴著的鬼,馬上就一哄而散,全跑回了神龕。
可是等了會兒,老鳥還是不走,再抬頭看他,臉色黑著,一句話不說,就這麼站在櫃台前。
“怎麼了?”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我還真不知道,你胡鬧竟然真的是這麼一個胡鬧的人!”
我被他罵的莫名其妙,都不明白為什麼就被罵成這樣了。
“我做什麼了?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不是說,今晚帶我去看大長腿?還說可能就帶回來幾個?你說你這話什麼意思!”
老鳥瞪大雙眼氣憤的很,雙手叉腰,那樣就像是街頭婦人指責自己丈夫外出找女人。
“你別鬧了,這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看看又不犯法。再說了帶幾個回來,也隻是讓你看呀,怎麼,你怕自己意誌不堅定?”
“誰說的!我對我家翠兒的心,日月可鑒,我……”
老鳥一副指天發誓的樣,讓我都快笑噴了,老鳥看我這麼笑,表情更是篤定。
“行了,你們都別玩了,老鳥,你衣服怎麼還沒換?胡鬧,那個孩子呢?”
老劉說著,從小門走了出來,看到老鳥那樣,也就知道我在逗他。老劉看他那老實樣,就忍不住出聲幫助。
“怎麼?老劉,你也去啊!完了完了,你們這都是怎麼了?自己去不算還帶個孩子!你們怎麼都怎麼了!”
老鳥一聽,我們還帶著個孩子一起去,急的更是不行不行的,還以為我們都著了什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