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下子一個男人從左邊走廊走了出來,他的樣子,劍眉星目稍不注意就會被他的長相給迷了去,我也開始慶幸還好我們之中沒有女人,不然可就麻煩了。江南看著迎麵走來的男人,忍不住他那張愛說話的嘴,湊到我耳邊說:“胡鬧,你說是你帥還是那個男人帥?”
聽到江南這麼說,我有些想吐血。還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哪有這樣問話的,我可是人,那個男人卻是鬼。我白了一眼江南,就超前跨了一步。俗話說得好,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隻要我心中不懼,那男鬼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在我準備抽出背後背的那把劍時,老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他朝前方努了努嘴,轉眼,那鬼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我在看了看老劉。他給了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請問你們是從外麵進來的嗎?”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點了點頭,告訴他。“是的,我們是從外麵進來的,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出去的路怎麼走嘛?”我看著那個男人,有些好奇,這裏也就是平常的布局,怎麼可能找不著出去路。
“我在這裏走了好幾年了,可就是沒找到出去的路,一直在這裏打轉……”好幾年,我有些吃驚,那個高人是如何做到講一個男鬼困在這裏幾年讓他不停在這打轉,來來回回的走不出去。我越過男鬼,從他走出來的地方,看了看,發現了一些香灰,我沾了一點放在鼻子前聞了一聞。這是……
居然是引魂香,難怪這男鬼始終走不出去,因這引魂香,就隻有跟著這個香的香味來來回回在這裏打轉。如今我們從外麵進來,身上帶有別的味道暫時壓住了這香的味道,所以他才會朝我們這裏走來。
“你朝那邊走,就能走出去了。”我手指了指我們三人來時的方向,“對了,請問你在這附近轉了幾年,你知道怎麼能夠走到這個園子的中心嗎?”老劉和江南肯定以為我的腦袋秀逗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沒有攻擊力的,如今卻又在這詢問路,換個正常人,已經撒丫子跑開了。我看著男鬼,希望他能夠給我提供一點有用的信息,可是發現他的思維明顯有點混亂了。奇怪,剛才他問路的時候,思維怎麼又是正常的呢?
和這男鬼道了別,又繼續往裏深入。但是,越往裏走,感覺到的鬼氣是越來越濃厚,也不知道當初這汪園長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才將這裏弄成了一個鬼氣凝聚的地方,有運氣好到爆的找到了一個厲害的風水師,幫他布局這裏的一切。大到房屋建築,小到花草樹木每一種都有它們排列的方向,格式。
“就是這裏了,我們到了!”江南有些聽不明白我和老劉所說的就是這裏了,我們到了,我指指擺在一個不起眼得石頭上的盆栽。我和老劉看著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壓,也許正是因為有了這盆栽,這防疫中心才會相對來說比較平靜吧。
老劉示意我在這看看地圖,畢竟這裏離汪園長的辦公室也不算太遠了,是該看看豆豆從這裏出去的路線了。豆豆能夠穿牆,可是我們都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也隻能下功夫好好研究一下這從汪園長的辦公室走出去如何才能走到那個手術室以及小連杆再到那所謂的休門,整個陣法的針眼處。
我和老劉一起席地而坐仔仔細細的看著地圖,讓江南替我們望風。
在經過了四五分鍾的激烈爭辯以後我和老劉達成了統一意見,讓江南打頭陣,畢竟江南的魂體還是很強大的,雖然有些時候是有點不靠譜,但是他知道這汪園長也是一個日本鬼子的時候情況就有所不一樣了,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去打殺汪園長,而他們也就有機會將汪園長的魂體逼迫出來,讓江南能夠得到一具新的身體。
我和老劉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招了招手,讓江南過來。老劉在江南的耳邊竊竊私語,我看著江南千變萬化的表情,不禁的悶笑了幾聲,也不知道老劉給江南怎麼樣添油加醋的說了,江南義憤填膺的自告奮勇要打頭陣,一定要將這汪園長逮住,讓他每天無時無刻的扇自己的耳光。
我對著老劉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的軍師,這忽悠人也是有一套一套的本領,這才三兩句話,就讓著江南心甘情願的打頭陣。但是我也擔心,江南空有一聲蠻力,沒有多少經驗,萬一碰到他沒法解決的事情該怎麼辦,我又從包裏摸出了兩張符紙給江南,告訴他隻有在最危急的時候才能用。這個符紙的靈力有限,在能夠全身而退的情況下盡量別用!
江南點了點頭,轉身就朝汪園長的辦公室走去。看著江南的衣角有些微微的漂浮,我想這汪園長也大概知道了我們已經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前了。我跟老劉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說:“開始吧!”
我將身上背著的包袱放在了地上,將裏麵的裝備全部拿出來,一一擺放整齊,而老劉就在一旁替我打下手,一會點蠟燭,一會撕紙錢。
“成敗在此一舉,如果今日不能將汪園長滅掉,恐怕以後都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老劉聽著我的話,同時也在念念有詞。
聽著老劉口中念出來的話,我也大概聽懂了什麼意思。不固定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奇地地方,畢竟每次做法的時候,老劉都會再擺放物件的時候說一些禱告的話。
大概一刻鍾的樣子,整個法譚也就布置好了,雖然有些簡陋,可是該有的也還是有的,我盯著那個緊閉著門的辦公室,心裏有一陣的不安。這種不安從一開始進入這裏就已經有了,如今卻不減反增。江南也已經進去了二十分鍾,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開始有點擔心江南在裏麵的情況了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分身去那間辦公室裏麵看看。而老劉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