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段(1 / 3)

個親切的擁抱,樂顛顛的把那個布包塞到了褲兜裏。

喝幹了熱氣騰騰的雞湯,抹了抹冒油的嘴,再一看表,已經四點十分,離火車開車的時間隻

有一個小時。

我匆忙背上書包,跟老媽揮手道別,手忙腳亂的往火車站的方向趕去。

冬日的夜晚來得格外地早,天寒地凍,晚來風急。

不過縱觀這樁奇怪的委托,可謂疑點重重。那個委托我們的人,是如何得知我們是驅鬼避邪

的?而且我們在網店裏隻賣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又怎麼會讓人順藤摸瓜找到了辦公室?

我抱著碩大的旅行包坐在公交車裏,隨著顛簸開始胡思亂想。

前途蒼茫,不知去路,我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甚至萌生了打退堂鼓的念頭。

不過想想公司本月的赤字,回味一下雙魁親手烹飪的能吃出人命的飯菜,我竟突然勇氣大增,

下了車就背著碩大的旅行包,一口氣跑進了車站,連頭都沒有回!

我站在之前電話裏約定的地方苦等,按照那個人的說法,今晚跟我一起過去的是他們公司的

新晉精英,跟他一起出差絕對沒有問題。

站前的大鍾已經指向了五點整,再不進去,估計連檢票都檢不上。

就在我急得摩拳擦掌,不住跺腳的時候,突然從人流中跑過來一個拎著大包小包的瘦弱的女

孩,手舞足蹈的衝向我的方向。

來者頭帶絨帽,紅巾蒙麵,一副碩大光亮的眼鏡赫赫耀目!但目測就能看出她視力可觀,不

會比青蛙好多少。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精英?我立刻連連後退,生怕認錯人!

然而任我如何後退,她還是步步緊逼,看來認錯人的可能性已經排除,該女確實那位精英。

“你、你好!我是陳子綃!”我隻好尷尬的朝她伸出手,欲哭無淚。不知道是這個社會以超

音波速退步還是我以劉翔的速度進步,怎麼連這等殘障人士都成了中流砥柱?

“廢話少說!車馬上就要開了,我們快走!”精英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拉著我就往車

站內狂奔。

這下算是打亂了我的全盤計劃,原本我是想問問她是否會有生命危險之後再做打算。

結果等我們倆馬不停蹄,心急火燎的穿過檢票口,登上列車,屁股還沒等坐穩,火車就已經

一聲長鳴,吹起了征程的號角。

“我、我們這是往哪兒去?”我一邊喘氣一邊問。

“去安東鎮啊?怎麼沒有人跟你說嗎?”精英也跑得渾身是汗,一手摘掉毛線帽,接著又脫

下紅圍巾。

展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當然,還有那副更加熟悉的眼鏡。

“分子!!!”我大喊一聲,眼睛差點脫窗。

“嘿嘿嘿,你總算認出我啦!”分子朝我嫣然一笑,“陳子綃,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蝴蝶!”

“姑奶奶,求求你別說了!”每次聽到這個綽號,都會令我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最近我們公司遇到了點棘手的事情,實在是解決不了,所以我才想到了你!”分子一把握

住我的雙手,眼鏡片精光燦爛,“我能不能繼續留在公司,就看你的啦!”

我這才明白那封信為什麼會直接寄到公司,蓋她撥個電話給我那八卦的老媽,連我的生辰八

字都能打聽到,何況區區一個地址?

“對了!”我指了指她鼻子上的眼鏡,“你不是去做了激光治近視的手術?怎麼又這樣了?

“嗚嗚嗚,真是倒黴!”分子被我一語說中傷心事,掩麵痛哭,“醫生說複發的可能性隻有

千分之一,居然就被我中了大獎!”

我頓時無語凝噎,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絕對分子,連做個近視眼手術,也不肯屈居於分數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