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3 / 3)

留,隻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她咬咬牙,決定忍,隻要還在自己的底線之上,沒什

麼是不可以忍的,實在不行,就辭職,總算是最後一條路,從這麼大的公司出來,

本行業裏再找份工作,即使差點好歹也餓不死。

這樣想著,周欣桐也打點好一切準備出發,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在她踏出

辦公室的時候,沒有看到身後嚴宇複雜的眼神。

宴請設在市內最豪華的君豪酒樓的旋轉餐廳,入到席內,周欣桐竟看見趙一

鳴也拖著行李來了。這樣的宴請級別,劉副總的親自出席以及趙一鳴的匆忙趕至,

都說明了宴請對象的重要性。

不一會兒,客戶便陸續到席了。一一寒喧過,為首的一人握住周欣桐的手仔

細端詳:“嘿!老劉,又換新人哪,你的俞夢怎麼沒來呀?”劉副總並不答話,

隻撫掌大笑,二人心領神會地互拍肩膀做生死至交狀,也很快入了席。作為酒桌

上唯一的女孩兒,周欣桐立刻成為了眾人的中心,趙一鳴幾次試圖替她擋酒,都

被劉副總用眼神製止了。這一次,周欣桐並未感覺有高人附體,很快就敗下陣去。

不知過了多久,周欣桐在迷蒙中感覺自己被人架著離開,而在前方引路的隱

約是劉副總。不一會兒劉副總在一扇門前停住,用感應卡開了門。是酒店房間,

周欣桐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毫無氣力。劉副總接過周欣桐進到房內,門在她的

身後關上,她在逐漸掩下的門縫中,看見了趙一鳴無奈的臉。

周欣桐的心內如寒冰滑過,悲哀地閉上了眼。

也許這個時候,能救她的隻有她自己,周欣桐盡力地使自己清醒起來,卻力

不從心。而此時,劉副總已欺身上來,濃重的酒氣噴在她的臉頰發間。一切都是

有預謀的,這句話在周欣桐的腦海裏反複出現,如山火般蔓延。直到有淚滑落,

她想起了陳陽。陳陽的名字象一股力量注入她的體內,周欣桐猛然間頑強地反抗

起來。

劉副總終於侵犯未果,喘著粗氣翻身下床,又轉頭看看瑟縮在床腳的周欣桐,

冷笑起來:“果然不一般,我見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人還多,個個都是主動投懷

送抱,你倒要搞特殊。”頓了頓又說,“不過也很特別,有點意思。”劉副總不

懷好意地湊上前去,捏起周欣桐的下巴暗暗使著勁,周欣桐禁不住疼痛叫出了聲。

此時的劉副總已站立起來,煞有其事的整了整衣褲,目不斜視地繼續說道:

“我不喜歡強人所難,跟不跟我你自己決定,如果跟我,絕不會虧待你,你是聰

明人,這筆賬還是會算的。”

“走吧!”劉副總一揚手,周欣桐如獲大赦般地立即逃出門外。

這麼暖的南方,然而這樣的夜卻無比寒涼。周欣桐覺得自己似冬天無處可依

的落葉,找不到歸處。她撥起陳陽的電話,關機。陳陽每次回家鄉總是很少開機,

說是家鄉信號不好,不如不用。她想了想,撥了嚴宇的電話。隻響了一聲,嚴宇

便接了起來,沒等周欣桐說話,對麵已連珠炮地問:“你在哪裏?你好麼?”周

欣桐再也忍不住,對著電話大聲地哭了。

嚴宇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她的身邊,抱起驚惶的周欣桐一迭聲地安慰:“別

哭別哭,咱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