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寫上去的,一直到從“哈爾濱毒氣事件”開始,字體才開始改變,雖然後麵部分的字寫得不如前麵的漂亮,但一筆一劃力透紙背,顯見寫字時的心情。從巴老大前麵的話可以猜想得到,前麵的字是他父親寫的,後麵則是巴老大最近幾年寫上去的。
“巴老大!你這幾個字寫得不怎麼樣啊!不過,你對日本人倒真是恨之入骨!”卡卡瞥了一眼巴老大說道。
陸遠也看到了這些字:“這張紙看來跟巴老兄很多年了。不過曆史畢竟是曆史,大多數的日本人民還是善良的!那些不肯承認曆史、死不認罪的畢竟是少數!”
“他奶奶的!我跟日本人是國恨家仇!我管他是多數還是少數!如果真是少數,為什麼他們的政府一直不下台?為什麼那些政府高官還不停地參拜那座鬼社?”巴老大拍了一下桌子!
“你看,你也說國恨家仇,說明你也認為咱們是一個國家的。虎神是國寶,不是你一個人的!再說,虎神被日本人奪走之時,正是我們國家落後挨打之時,隻有國家民族強大起來,才能真正保護住自己的東西不被別人搶走。靠你一個人又有什麼用呢?”陸遠又說。
“廢話少說!你們趕緊給我走人!”巴老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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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經過一個多月的人員篩選、艱苦訓練和周密準備,今天能夠坐在這裏的都是國內水下考古界和潛水打撈行業的絕對精英。從明天開始,我們將在這片海域進行阿波丸的打撈工作,各位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戰士了,但明天開始的行動也許將給各位留下永遠難以忘懷的記憶。”
楊海站在陸上指揮中心的幻燈屏幕前,向坐在他身前的十多位參加打撈的主要人員發表動員演講,並進行最後的工作安排。在他身前排列得並不整齊的幾排座椅上,從前往後依次坐著安娜、葛胖子、田大富、關耀祖,還有五、六個經過考古基本技能訓練的潛水員。父子倆和談麗娜則坐在最後一排,談麗娜打開錄音筆進行錄音,並且還不停地在筆記本上速寫記錄,町村媯孝自然被排除在外。
卡卡雙眼掃了一下眾人,發現田大富一動不動地坐著,臉色依然像尋常一樣蒼白,而關耀祖則伸長了雙腿,兩手插在褲兜裏,那雙濃眉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在座的部分同事曾經有人與我共同參與了多次深海水下考古工作,也許和我有著相同的感覺。我曾經參與過‘南海一號’宋代沉船的水下考古工作,看著那些象征著千百年前輝煌文明的破損的瓷器,靜靜地躺在海底,心中總是油然而起一股對古老文明的向往、眷戀之情。同樣,我也曾參加過多次因戰爭而沉沒的戰船的打撈考古工作,每次當我潛入水底,在那些沉船邊,那些在波濤下仿佛還在開炮的船上,時間仿佛停止了。我仿佛在出生之前就曾遊過那些沉船的過道,船艙的頂部是肮髒的油汙,過去的黑暗的船艙裏充滿戰爭的碎屑和死者的屍體……”
卡卡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般的眩暈,眼前似乎突然像放電影似的,閃過一幅畫麵,畫麵裏好像有無數的人頭在漆黑的海麵上漂浮!
“卡卡!你怎麼了?”陸遠看著卡卡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關切地問道。
卡卡用手拭去汗珠,晃了晃腦袋,幻覺竟隨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