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常的話引起了野豬精的興趣,“兩件事?我和你不熟,哪來的兩件事可說,你倒是說一說。”
何必常從懷中拽出一把白紙扇,帥氣的抖開,言道:“這把扇子你可認識?”
野豬精聞言一愣啊,別說這把扇子了,他這一輩子竟是在灰燼裏抓死人吃了,那些死鬼身上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
野豬精在那納悶,許田卻是微微吃驚,這白紙扇的樣式可是和地球上的扇子基本一樣!也不禁被何必常的話吸引了注意。
何必常似乎早就知道野豬精會有這般表情,用手指在扇麵上點了點,所指之處正是一朵傲雪紅梅。
“不要隨便搖頭,這種花你肯定見過,想一想許多年前,這裏來過一個女人,她的左肩上就紋著這種花。”
野豬精被何必常的話帶進了回憶裏,細細想來千年來吃掉的那些美味人類,可是想來想去,那些人一個個都是臭乎乎的,沒有一個有這麼漂亮花朵的女人啊。想要搖頭,可是一琢磨不對,自己吃東西的時候一像是囫圇吞棗稀裏嘩啦的就啃光了,那些細皮細肉上有沒有這種紋身重來沒有在意過。
“嗨,那人類,你說的詳細些,老子吃東西不講究是塊血肉就吞下去,保不準吃下去了沒注意呢。”
何必常麵色一變,緊張道:“你怎麼,怎麼能不注意呢,你錯失了天大的機緣,那女人屍骨在哪裏,她身上有重要的東西,是能夠讓人成為修羅大王一般的存在。”
野豬精登時興奮起來,“那,那,那女人還有什麼特征,多高,多重,衣著打扮,你說詳細些,我這就找找,沒準還找得到骸骨遺物,老子得了好處一定不吃你,還給你些寶貝!”
何必常聽了這話,滿麵歡喜,“嗯嗯。好說,好說,一會再告訴你,我再來說這第二件事。”
野豬精胃口被吊起來了,急的抓心撓肺的,可是此時卻不好得罪何必常,“你說,快說。”
何必常笑道:“你這死亡灰燼之中灰燼深處有意見至寶,你可得到?”
野豬精聞言又是一怔:“至寶?什麼至寶,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有啥至寶?”
“你這夯貨,修羅王的至寶遺落此處,你竟是不知?”
野豬精更是抓心撓肺了,“有這等事?哎呀,你快說是什麼寶貝,他掉在哪了,我這就去找來,一定有你的好處。”
何必常忽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野豬精問他:“你別笑嘛,說的好好的笑什麼,快告訴我,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何必常說道:“咱們還是下次再說吧,我到站了。”
許田一直被何必常的話吸引著,聽了此言猛然警醒,不知何時空空獸已經拖著三人到了灰白色的樹林裏。
野豬精也是驟然發現,登時凶相畢露,掀起萬噸死灰衝擊過來,可是那些死灰到了死亡彙集與灰白色樹林的交界處就一絲一毫也前進不了了。
何必常得意的笑道:“你被囚困於死亡灰燼之中,還有三千萬年刑期未滿,咱們以後還會有說話的機會,下次路過我再來告訴你,告辭。”
話音一落,空空獸就帶著三人繼續前行了,空留下後麵不住咆哮卻也奈何不得三人的野豬精。
疾走了一段路,空空獸就走不了了,那些林子密集,空空獸體型巨大,無法穿過去,三人隻得下地不行,何必常把空空獸再次收進妖獸袋裏。
黑殼讚道:“何兄弟好手段,竟是用言語就把那野豬精耍的團團轉,我們有驚無險的度過此關,一是靠了許兄弟的好本領,沒有他我們逼不出野豬精,二就是靠了你了,沒有你的空空獸代步,沒有你的巧舌如簧我們這一次萬無幸免之理啊。”
何必常也是得意,哈哈笑著,把讚美之詞都笑納了。
許田謙遜的說:“我沒做什麼,能活著出來功勞都是何兄弟的。”
何必常笑得更加歡暢,直言,“都是那豬精愚蠢,我才有機會騙他,我施展的是不入流的小計,而許兄弟的手段才是驚動鬼神啊無上神功啊。”
許田笑道,“算不得什麼神功,不過是些小把戲,拿不到台麵上的,對了何兄,剛才我聽你說的那些事有鼻子有眼的,想必確有其事吧。”
何必常得意的一笑,“許兄弟也被我騙了?莫怪莫怪,我剛才那都是情急之下說出來騙那豬腰的,哪有那等好事,可以讓人一下子突飛猛進成為修羅王那樣存在的東西,這世間哪裏有啊,要是有還不打破了頭?至於那個修羅王遺失在死亡灰燼的寶貝就更扯淡了,修羅王是什麼樣的存在啊,他的寶貝是那麼容易遺失的嗎?就算遺失了會找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