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清困惑。
這是做什麼?
雷聲大雨點小。
鬼蠱宗圖什麼?
姚若清還以為,傳送陣怎麼著都會被毀掉。
這時中年道人一行人匆匆趕到,都是金丹道人,靈氣動蕩,顯然是經過一場打鬥。
“二皇子!”一見情形,他們自發請罪,“是我等疏忽!讓鬼蠱修士在手下逃走,還請二皇子恕罪!”
顯然,他們也遭到鬼蠱宗修士的襲擊,剛剛脫身。
司馬青煊咬牙,“查!好好排查傳送陣的每一寸!他們定是在哪兒做了手腳!”
這一查,就是半日時間。
除了傳送陣有略微的破壞,並沒有哪裏不對。
似乎紫君兩人就隻是來惡心人而已。
姚若清思索片刻,問淨光道,“噬靈蟲還有什麼特別嗎?”
淨光被這場不上不下的鬧劇弄得憋屈,聞言就道,“被噬靈蟲吞下的靈氣,有那麼幾日時間會保留靈氣原本姿態。”
靈氣原本姿態?
姚若清看向角落裏缺的幾點紋路。
沉香仔細看了會兒她的神色,癟癟嘴有些失望。
鬼蠱宗的人怎麼回事,要搗亂就徹底一點,把傳送陣毀了呀。
現在算怎麼回事?
正當沉香哀怨間,司馬青煊朝這邊走來。
“傳送陣大概夜間就能修複完畢,道友們是等待還是離開全憑各位心意。”
他算不上多客氣。
畢竟他們剛才看戲可是看得歡得很。
周圍修士客套了一番,然後大多人選擇等待。
司馬青煊來到姚若清身前,拱了拱手道,“這位道友方才出口相助,不知可否告知名諱,本皇子定會好生答謝!”
答謝?
給靈石的那種答謝嗎?
姚若清心中一動,然後很快平靜下來。
她不了解司馬皇室,還是別淌進這潭渾水中。
姚若清道,“二皇子客氣,隨口一言罷了。”
司馬青煊頓了一下,看向沉香,露出笑,“說來有趣,我與沉香是熟識,道友今日又出口相助,你我當真是有緣。”
姚若清麵色不變,“二皇子不要誤會,我與她不熟。”
司馬青煊訝然,看看姚若清又看看不滿瞪著他的沉香,沉吟一會兒。
他從未在沉香身邊見過姚若清,而如今看沉香模樣,卻是覺出幾分不同,確實奇怪。
沉香開口道,“青煊,清清她怕生,你別嚇著她,不然我定不饒你。”
“……不打擾兩位,你們慢慢聊。”姚若清遠離他們。
本寧往衣襟裏縮了縮,畢竟司馬青煊曾經見過它。
“清清,”它頗為不滿的說,“她搶我的稱呼,真討厭。”
它心中委屈。
姚若清拍拍衣襟,似安撫它,“怕什麼,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她跟不上來。”
姚若清這一離開,讓司馬青煊一愣。
怎會有這樣的人?說走就走,難道就不怕得罪他嗎?
“沉香,那是何人?”
沉香不回答,“你別找她,等會兒她不開心了我上哪兒哄她去。”說完就提著裙擺跟了上去。
“……”司馬青煊轉身看去,頗有些訝異沉香對姚若清的態度。
“二皇子?”
司馬青煊輕聲吩咐身邊人,“查查沉香何時與那人走近的。”
“是。”
司馬青煊目光深沉的看著沉香和姚若清,倒是沒再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