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軒立刻把塗靈柔扶起來擁在懷裏。

“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等不到就不要等了呀。”蕭明軒帶著責怪意味,卻充滿沉溺的說道。

“可是,這個是不成文的規矩,給王妃請安是我必須做的。”看著塗靈柔的樣子,子墨徹底了解了什麼叫嬌無力,那樣子就差掛到蕭明軒身上了。真是的,在我這裏秀什麼恩愛。

“你怎麼這麼傻,王妃不見你,你就這樣傻等?”

“王爺。”塗靈柔整個身體全靠在了蕭明軒的身上。那嬌滴滴的一聲王爺,叫的子墨全身一個激靈。

“夫人。”小玲看準時機將頭抬起來。

“這是.....”看到小玲臉上的手指印,塗靈柔倒吸一口涼氣,驚訝的道:“這是誰打的。”

一句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一直躲在子墨身後的青兒身上。

“叫你們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怎麼還不動手!”看到子墨蕭明軒對著門外的家衛叫道。這些看似普通的家衛,其實都是蕭明軒養在身邊的暗衛,個個身懷絕技,如果被他們打30大板,那麼今天青兒不死也殘廢了。

“誰敢動手!”看到家衛進來,子墨大聲吼道。自己一直不說話,就當自己是透明的了。

“王妃這是有什麼異議?”蕭明軒眯著眼看著子墨。

“在我的地盤,我看誰敢動我的人?”子墨將青兒護到身後,雖然自己武功也不差,跟蕭明軒不相上下,可是幾個暗衛在這裏,自己還真沒有多少勝算。看來是得動腦了。

“王爺要打青兒,那總得給我一個理由。青兒做了什麼需要王爺動用家法?”子墨望著蕭明軒,眼底一片清淡。

“越俎代庖。”蕭明軒冷冷的說出四個字。

“王爺,那麼青兒越的是誰的俎,代的是誰的庖?如果我沒有記錯,是那個叫小玲的丫鬟有錯在先,而青兒隻是代我教訓而已。”

“敢問王妃,小玲做錯了什麼,需要青兒教訓?”塗靈柔站直了自己的身子,輕聲說道。

“我家小姐什麼時候需要一個丫鬟來論是非了?”青兒不服氣的上前說道。

“你家小姐?”蕭明軒冷冷的看著主仆二人,“既然已經嫁入王府,那麼就不是什麼小姐了,既然做了王妃,睡到日曬三杆像什麼樣子!”

“規矩,王爺不是知道,我最沒有的就是規矩!”

“你........”

“我什麼我,如果王爺昨晚節製一點,那麼你那夫人也不會才在外麵站了三個時辰就暈倒了。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王爺你。”

“韓子墨,你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嗎?是誰給你的膽子這樣跟我說話!”蕭明軒來到子墨麵前,用力的捏住子墨的下巴,逼迫子墨與自己對視。

下巴傳來錐心的疼痛,子墨幾次甩開頭都被蕭明軒扭回來。既然一定要自己和他對視,子墨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王爺,沒有誰給我的膽,我自己給我的膽。王妃?我進府之後,誰真正把我當成了王妃?新婚三日,你以王妃禮儀娶妾室,讓我被滿城笑話,在這個王府,誰當我是王妃。現在你來跟我說作為王妃的規矩?憑什麼?憑什麼沒有王妃的待遇,卻要守王妃的規矩。你本就不想我當你的王妃!”明明發誓不會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發誓這一世要讓他用最痛的方式彌補上一世欠自己的。為什麼說完那些話,子墨覺的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一般,心裏那麼難受。鼻子也酸酸的。